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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將也和天子說上了話,她的膽子也跟著大了些,等到回了房,她索性直接問:“皇上似有煩心事?”
桓崇鬱轉身看過來,擰了擰她的臉,斂眸問:“知道是什麼事嗎?”
帝王所惱,鄭喜既能跟她說,多半不牽扯朝堂政事。
若為私事,以她對天子的瞭解,哪裡會知道?
她甚至連天子養了什麼寵物都不知道。
烏雪昭搖了搖頭。
桓崇鬱輕哂。
鄭喜在外面喊道:“皇上,淨房裡已預備好了。”
桓崇鬱便牽著烏雪昭一起過去,動作很霸道。
這措手不及的,她“哎”了一聲,紅著臉喚道:“皇上……”
桓崇鬱將她手指攥得更緊,勾著唇角低聲道:“去了你就知道朕惱什麼了。”
聽到這話,烏雪昭也就不掙扎了。
淨房裡面造了個大浴池,豎著的高腳燈照亮屋子,燭光映在清澈的水面上,似鋪了一層柿色的輕柔鮫紗。
烏雪昭還是頭一次在這麼大的池子裡沐浴,不敢下去。
桓崇鬱直接掐|腰把人從岸上抱下來,一齊墜入水中。
烏雪昭本能地勾著男人的脖子,緊緊扒在他身上。
三魂不定,喘|息粗重之際,就聽男人在她耳畔噴薄著熱息,啞聲發問:“多日不見,可曾想朕?”
呼吸初定。
烏雪昭微微鬆手,抬起頭,男人眉如墨勾,高鼻薄唇,一雙冷淡又倨傲的眼眸,含著欲|色追索而來,似要將她灼穿。
她鬼使神差地點了頭,輕答了一聲:“想。”
桓崇鬱翹了翹唇角,捏著她的下巴,俯身吻過去。
烏雪昭輕揚粉頰,迎了上去。
桓崇鬱伸手扯下了她身上的那層遮掩,烏雪昭唇齒張開,頓時被他堵住了所有的聲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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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回了宮。
盛福看著天子眉宇間的神色,直咋舌,私底下跟鄭喜誇耀:“師傅,這就叫強中自有強中手。”
比起鬨皇上,他師傅只能排第二。
鄭喜哼笑一聲,神清氣爽地去當差。
作者有話說:
遲來的二更,寫了一天,卡死了,刪刪改改好多遍,腦闊已暈。
明天中午如果十二點沒更新,可能會推遲到下午,寫到太晚了qaq