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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換了杯溫水進來。她謝過後,說自己已經好些了。
賈亞烈開口道:“禾詩蕊,請你說說——你為什麼會被曾大強囚禁?他和曹義黎之間到底是怎麼樣一種關係?這種關係的建立是不是跟你有關?”
禾詩蕊環顧一圈,又沉下目光,“我在學校的時候,受到章靖鳴無休無止的騷擾。很長一段時間,沒有人能保護我,也沒有人能制止他。我每天都處在惶恐中,總覺得他會從某個角落跳出來抓住我。我無計可施,我們學院有幾個男生給我出主意,說趁晚上去揍他一頓,我怕連累他們、欠他們人情,死也沒答應。實在沒辦法,只能找到當時分管學生工作的副院長曹義黎反應情況,希望他能跟法學院領導交涉,對章靖鳴提出警告或者處分,讓他不要再出現在我面前。我找了他兩三次,他每次都答應我,然而好像並沒有實際行動,章靖鳴還是我行我素,一點都沒有悔過或者懼怕的樣子。大概三月份,我又去找了曹義黎,發生了爭執。他覺得在辦公室裡和我爭論影響不好,一口咬死我沒有證據能證明受到騷擾,我就想到章靖鳴剛剛發給我幾篇他寫的下流文章,還有他用舌頭舔我照片的自拍,就回去找。再回到曹義黎的辦公室,早過了下班時間,我太心急,沒有考慮到危險性,就把那些東西給曹義黎看了,以此證明自己確實受到了騷擾。”
說到這裡,她很不舒服地乾嘔了兩下,端起水杯喝了幾口,雙手捂在杯壁輕輕搓動著,像在取暖。
“我以為……他看了那些東西就能決定去法學院交涉,誰知……他假扮出好人的樣子跟我商量要怎麼處分章靖鳴,我提出要開除他學籍,他爽快地答應了。我放鬆戒心,喝了兩杯他泡的茶之後就感覺沒什麼力氣,但我是清醒的,反抗不了,就這麼看著他露出真面目。”
她有點激憤,雙頰漲得通紅,食指像洩憤一樣摳著杯壁,發出一聲聲的搔刮聲,
沈子平皺眉,確認道:“你失去了抵抗能力,但是意識是清醒的?”
“是。”禾詩蕊咬牙說。
和預料得一樣,她遭遇了曹義黎的強.暴,因為失去了抵抗能力,所以身上並沒有留下什麼劇烈掙扎的痕跡。
沈子平剛要繼續問,聶羽崢抬手壓了壓,“他的這種轉變,你是否覺得很忽然?”
“像做噩夢一樣,比被章靖鳴纏上還可怕的噩夢,跟他相比,章靖鳴是小巫見大巫。他是個非常變態的人,我很難跟你們形容他當時的樣子,他完全放開了,像一隻狼一樣,說他怎麼怎麼愛我,嚇得我幾乎要死了。我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