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刺傷手掌,為了救她,他強力喂她吃藥,是粗魯了些,後面就都很溫柔了。
他自覺從沒真的強迫過她。
便是有些違揹她的意願,也都是為她好。
桑寧才不管他的動機,理直氣壯地說:“你不聽我的話,就是在強迫我,比如,我讓你放我自由,還有讓你放了餘潭,你哪樣辦到了?”
說到餘潭,風雀儀的臉色就變了:“你說來說去,就是想我放了他吧?”
他的心情變差了,語氣很絕望:“罷了,我愚蠢了,便是我照做了,你也不會喜歡我。無論我做什麼,你都不會喜歡我。不過,沒什麼,我喜歡你就夠了。”
這語調是卑微的偏執。
桑寧看他可憐,就摸摸他的頭,哄一句:“行了,你要是想聽,我能說一千句喜歡你。”
風雀儀自嘲一笑:“不是真心的,聽來有什麼意義?”
桑寧聽得皺眉吐槽:“你還怪挑剔,活該沒女人!”
風雀儀不甘心,低頭就強吻她:“你就是我的女人!”
桑寧抬手就打他的臉。
沒成功。
風雀儀及時抓住她的手,把她撲倒在床上。
天色暗了。
他抱著她往被窩裡鑽。
她才喝了藥,嘴裡都是苦味,但他吮盡苦味,便是夢寐以求的甘甜了。
他痴迷地吻她,從貪婪的狂烈到溫柔的討好,衣衫漸漸被丟到地上,開始躍躍欲試動真章。
“不行。”
桑寧還殘留著跟賀蘭殷沒搞成的陰影,暫時對他的深入運動沒興趣。
“哪裡不行?”
“就是不行。”
桑寧盯著他溼紅的臉,一語誅心:“你這就開始強迫我了?”
風雀儀皺起眉,停下來,粗喘著解釋:“你喜歡的。我知道。你的身體也是這麼說的。”
桑寧冷哼著懟他:“我的身體這麼說,你為什麼還問我要真心?想要真心,就得聽我的話。我說不行就不行。”
風雀儀流著汗,隱忍著問:“那什麼時候行?”
桑寧不走心地哄他:“誰知道?也許明天,也許後天。反正不是現在。”
風雀儀覺得她是故意的:“我都這樣了?”
桑寧沒心沒肺才不管:“你這樣,又不是我害的。你自己管不好,那就別要了。”
她真是要人命。
風雀儀氣得咬她的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