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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沒見桑寧了。
她該無聊壞了吧?
他真不想這麼丟下她的。
實則他想多了。
桑寧一點沒無聊。
昨晚沒他騷擾,她睡得極好,一醒來,風湛之就來了。
風湛之來就來了,還給她帶來了很多稀奇古怪的玩意,比如華美閃亮的衣物首飾,比如各種形態的金玉擺件,比如帶有機關的小玩意。
就像此刻,她正玩得開心,有男人的腳步聲傳來,隨後是風雀儀的聲音。
“桑寧,我回來了。”
他人未到,聲先至。
風湛之見他回來,立刻站起身,離開床,就很識趣地要走人。
桑寧哪裡捨得他走人?
她忙拉著他的手臂,不放人:“小叔,走什麼?我還沒學會呢。”
她在研究一個靠著機關能走動的小狗,小狗不大,成年男人手掌大小,純木製作,塗著一層黃色,很精巧可愛。
“雀儀來了。等會讓雀儀教你。”
風湛之扯開她的手,不想讓風雀儀誤會。
這是她的侄媳。
他真的是出於長輩關懷,才親近她的。
桑寧不知他的想法,相比風雀儀,更加喜歡他,尤其這幾天沒見,更是稀罕,當然,這稀罕裡也有一層原因:風湛之會跟她說外面發生的事。
風湛之才沒風雀儀吝嗇,還說了些賀蘭殷的事,比如他去律州鐵礦視察,比如他不久要出兵蒙納。
對於賀蘭殷依舊喜好打仗這事兒,桑寧只有一句話:良言難勸該死的鬼!
哼,一意孤行的傻子!
反正她話給到了,他累死活該!
她不知賀蘭殷這麼著急出兵,也跟她有關,是想轉移心中失去她的傷痛。
他痛失所愛,有毀天滅地的厭世心,總要尋個發洩的出口。
“不要他,我要你。”
桑寧拉住風湛之的衣袖,開始撒嬌。
她的意思:不要風雀儀教,要他風湛之教。
風湛之也是這麼理解的。
但風雀儀聽到了,就誤解了:“你要誰?桑寧,你們在做什麼?”
他看到了桑寧跟風湛之相牽的手,儘管在他出聲的那一瞬間,風湛之快速甩開了她的手。
但他就是看到了,全看到了。
“你怎麼在這裡?”
他瞪著風湛之,眼神是冰冷的戒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