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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棠鳶覺得拓跋梟距離即為北疆王還要走很遠的路,“我何時不讓你說了?”
“那些事情令你那樣傷悲,我怎會私自將你傷疤在外人面前揭開。”拓跋梟就連說這句話時,眼神裡都透露著滿溢位眼眶之外的心疼,連北疆王都成了他的外人。
陸棠鳶嘆了口氣,不知該氣還是該喜,放在一般情況下確實如此,那是最摧毀他自尊的事情,如若將一切內情公之於眾,日後好像誰都可以藉此在他的傷口上灑下一壺濁酒,啐上一口唾沫。
但是他永遠是前進的,只要目標確定,那麼不管是他的傷痛還是他的籌碼,都要作為磚石鋪就他通向目標的路。
北疆王的信任就是他十分重要的磚石之一,為此,他願意獻出自己的自尊裂縫作為此塊磚石的原石供給打磨。
“大崇帝王是斷袖,為了自己那閹人姘頭的兒子,與我母親生下我,我的整個前半生都是作為火力吸引而存在,我平內亂徵外僵,三番幾次與鬼門關擦肩,打下的太平盛世卻是給別人做嫁衣。”他說著,眼底禁不住泛出溼潤的水光,鼻腔痠軟到喉腔,“我願意同王上袒露所有,自我們交手第一次我就深知王上是頂天立地的男兒,不是陸弘那般小人,我知道王上會理解我,不會把我的苦痛當作笑柄,對嗎?”
他與北疆王可以是死敵,更可以是最好的對手,當對手有了共同的敵人,便是最佳盟友。
或許北疆王也是這樣想的,不再背身對他,放下一身莊嚴殺氣走到近前,“你是個有才幹的孩子,既與梟兒締結紅玉之盟,就是我拓跋鍃霆的兒子。”
“額...”陸棠鳶慷慨激昂的眼淚霎時間風乾了,北疆王登基育嗣早,如今不過三十餘五,勉勉強強比他大上十歲,倒是真算不上長輩,要不是關係複雜,他們大概能結拜個...兄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