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七章 (第2/8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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鬱血腥氣的苦澀冷淡氣息迎面撲來,蕭弄依舊捂著他的眼睛,低下頭來,仔仔細細地嗅他。
像從前每天都會跑到他床上來耍流氓的踏雪一樣,他嗅得很仔細,從柔軟的唇瓣嗅到尖巧的下頜,又抵著頸子上溫熱的肌膚,蹭到他的喉結上,嗅著他的味道,很滿意一般,發出輕微的嘆息。
鍾宴笙被他死死壓在身下動彈不得,連脖子都轉不動,微涼氣息噴灑在敏感的喉間,刺激得他忍不住又吞嚥了好幾下,
因為什麼都看不見,惶惶不安,嗓音都禁不住發著抖:“哥哥……”
蕭弄還是沒搭理他,腦袋埋在他頸間深嗅了會兒,似乎開始不滿足於只是嗅鍾宴笙的氣息。
隨即喉結突然被什麼溫熱溼軟的東西舔舐過。
鍾宴笙猝不及防,發出一聲驚呼,猛地掙扎了一下,又被以一股完全無法抵禦的力道摁了回去。
蕭弄、蕭弄舔他。
鍾宴笙的眼眶又溼潤了,腦子裡一片發白,蕭弄舔他,比蕭弄親他還要……過分。
他的一隻手還徒勞著抓著那個火摺子,替蕭弄看清他狼狽的樣子做嫁衣,另一隻手死死攥著那把弧度詭異的匕首,細瘦的手背青筋都微露了,還是無法拔出來。
鍾宴笙的顧慮太多,捨不得用刀鞘砸一下蕭弄的腦袋,但壓在他身上的人顯然卻沒什麼憐惜之意,品嚐到身下人的味道後,愈發放肆起來,咬上那枚顫抖個不停的小小喉結,用齒間追著磨著,惡劣地戲弄著他。
那種感覺實在陌生又可怕,有種要被一口吞掉的錯覺,一半羞恥,一半恐懼。
鍾宴笙手上一抖,勉力舉著的火摺子啪地掉到地上,指縫間的微弱火光也消失無蹤,山洞內徹底陷入了黑暗,沒人看得見鍾宴笙是怎麼被壓在稻草堆里弄得渾身發軟的。
他想叫蕭弄停下,可是到口的話就成了破碎的低吟,手指徒勞地在空中虛抓了一把,就被蕭弄的手指穿過指縫抓著,摁到了地上。
腦子裡嗡嗡的,身體籠罩在一片蒸籠般的高熱之中,用藥壓下去的風寒症狀好像又氣焰洶洶地燒了回來,比之前還要猛烈。
明明是那麼冷的雨夜,鍾宴笙渾身卻浸透了濡溼的熱汗。
然而□□似乎也不能滿足蕭弄了。
蕭弄的喘息聲在耳邊,一聲重過一聲,像是在壓抑著什麼渴望。
但更本能地反應又促使著他不斷親吻舔咬著鍾宴笙的頸子,反覆摩挲著鍾宴笙頸側的一小片肌膚,彷彿那下面有著更香甜的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