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章 (第2/10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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引子的藥後,他對鍾宴笙的依賴似乎越來越重了。
像某種癮,從身體到心裡的,但想見鍾宴笙,又不只是因為那種癮。
蕭弄把玩著鍾宴笙柔軟的頭髮,眼底冷色一現。
老東西知道他的頭疾是怎麼回事,也知道鍾宴笙的存在能讓他頭疾緩解,多半是故意讓他跟鍾宴笙待在一塊兒的。
畢竟鍾宴笙的身份是“皇子”,他們表面上的關係也不好,在這種情況
下,發現鍾宴笙能為自己緩解頭疾,那他只會加深對鍾宴笙的懷疑,覺得是皇室的又一重陰謀,將鍾宴笙推拒得遠遠的,甚至會對他下手。
這老東西喜歡把一切掌控在手掌心裡,他的種種行徑,看起來是想讓鍾宴笙……陷入孤立無援的境地。
已經躺在他懷裡睡過去的少年忽然夢囈出聲,嗓音軟綿綿的:“蕭……銜危……”
蕭弄回過神,滿心疼愛地把人摟起來,沉醉地嗅他頸間的幽微響起:“嗯?”
居然還夢到他了?夢到什麼了?
“……狗東西……不準蓋被子。”
蕭弄:“……”
蕭弄不悅地揉了他兩把。
鍾宴笙奮筆疾書了兩日,也在船上暈乎了兩天,才補好覺爬起來,恢復了點精神,眼見著就要中秋了,心裡一急,乾脆就召集了五軍營的將軍們。
語氣十分正經:“馬上就要過秋節,將士們跟隨我在外,不能與家人團聚,船上也做不了月餅,團圓之日,漂泊水上,未免悽慘,不如明日靠到碼頭上,也讓大家鬆快鬆開,共度佳節,不過切記不可進入集市,不可驚擾百姓,違令者……交予黑甲軍處置。”
能下岸過節,自然比擠在狹小的船艙裡要好多了,眾人還來不及高興,聽到最後一句話,後背一涼,大夥兒也不像出發時那般輕看這位小殿下了,紛紛恭敬應是。
隔日一早,便是中秋,樓船朝著最近的碼頭靠去,大清早的,蕭弄還沒睜開眼睛,就聽到了窸窸窣窣的撬窗聲。
小祖宗總不會一大早爬進來罵他,蕭弄有些好奇他想做什麼,躺著沒動,隔了會兒,鍾宴笙終於用匕首撬開了窗戶,爬進來躡手躡腳地將手裡的東西放到了桌上。
然後又靠到床邊,看了他一會兒,咕噥了一聲什麼,隨即好像往他脖子上掛了個東西。
彎下腰時,頭髮在蕭弄脖子上掃來掃去的,癢得不行,蕭弄的手動了兩下,才忍不住沒把人直接摁進懷裡。
等人又窸窸窣窣地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