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抿嘴笑起來。
哪有什麼廣告拍,毛飛瑜從來都這樣,不滅自己人威風。人活一口氣,他拼死了也不讓黎枝斷這口氣。
黎枝拿著一罐啤酒走到窗戶邊。天色已黑,路燈一盞盞亮起,遠處氤氳裡,能看出山脈的邊緣形狀。風順著縫隙吹進來,偷聞一縷冰涼。
黎枝拿出手機,在列表裡有意無意劃拉,最後停在宋彥城的頭像上。猶豫好幾次,她當是手抖,還是發了語音請求過去。
像是從萬米高空丟下一顆心,飛速下墜快要失控的關頭,又被一根繩子猛地拽住——宋彥城沒有接電話。
僥倖不過如此,但也不見得多安心。
天秤傾斜,最後黎枝還是選擇了後者。
電話又打給季左,此時的季左正在宋彥城家,看見來電人驀地驚訝。
他將手機瞬間按下靜音,看了眼沙發上闔眼的宋彥城,悄聲走到窗戶邊,這才按下接聽,“黎小姐好。”
“抱歉啊季先生,這麼晚打攪。”
“不打擾。”季左客氣問:“你有事?”
黎枝猶豫片刻,說:“宋彥城在加班吧,我不找他,我只是有點事兒想問……”
藉口略顯慌亂,騙不過明白人。
季左說:“宋總今天應酬喝得有點多,已經睡下了,你等等,我叫他。”
“不用不用。”
說晚了,黎枝已經聽見季左的聲音,“宋總,黎小姐的電話。”
宋彥城躺臥在沙發裡,整個人陷進去,醉意微燻,還不至於不省人事。紅白酒喝混了,太上頭。他其實一早就聽見了季左接電話,那句“黎小姐”一出口,剩下的五分醉意全醒了神。
季左走過來,輕聲:“是黎小姐。”
宋彥城繃著臉,眉心一點愁,顯然不太想理人。
季左以為他沒聽清,遂又重複,“黎小姐找您。”
宋彥城這才悶聲開口,語調冷淡且疏遠,“我不在。”
季左為難,早不說,剛才他已穿了幫。而且看老闆這態度,不像真反感,倒像賭口氣。他自作主張,手機伸過來,沒挪開。
停頓兩秒,宋彥城:“就說我快死了。”
季左忍著笑,手機放在他手裡。宋彥城真不太情願,擱在耳朵邊,連呼吸都帶著抗拒。
剛才的話黎枝也聽見了,她在窗戶邊,對著夜空輕輕呵氣,笑著說:“真快死了啊?”
宋彥城不說話。
黎枝聲音俏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