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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周心不在焉地走出來,宋彥城坐在沙發上,“你真不去看一眼我衣帽間?”
小周神情複雜,“怎麼?難道里面藏了人?”
宋彥城笑了笑,“也不是不可能。”
小周搖搖頭,“我也不想見令母大人。”
宋彥城對桌上抬了抬下巴,“你看看那張合影。”
扣倒的相框被他扶正,是與黎枝那日出去約會讓季左給拍的。黎枝那時還不紅,不戴口罩不戴帽子,在他懷裡笑得格外明媚。
“那又怎樣?”小周已經在心底認為他是個反裝忠,如今看來還有點臆想症。他說:“這樣的P圖合影我有一百多張。”
宋彥城:“……”
“我家裡也貼了枝枝的海報。”
“你不是有女朋友?她不跟你鬧?”
小周默了半刻,說:“她也是枝枝的影迷。”
宋彥城徹底放棄,來日方長,不急於這一時。時間差不多了,小周走之前,問:“我能經常來找你玩兒嗎哥?”
宋彥城應聲,“可以,提前約個時間。”
小周心說,人要有善心,萍水相逢就是緣,不能看他從此墮落。多陪伴,多開導,也許這位哥能夠迷途知返,重新做人。
走之前,小周還用力抱了宋彥城一下,拍拍他的背安慰,“一切都會好的,哥。”
宋彥城也拍拍他,循序漸進地提醒:“你也別太樂觀,凡事有兩面,好好想一想今天這些細節,做好心理準備。”
彼此都在雞同鴨講,就這麼含糊而過。
小周開著跑車走了,宋彥城掐了掐眉心,感覺如虛脫。
晚八點,季左打來電話,低聲彙報:“宋總,你要的東西,收集齊了。”
宋彥城眉心一蹙,目光陡變陰冷尖銳,半晌,嗓子擠出一個字:“好。”
季左說:“宋銳堯該是得到風聲了,他助理今兒沒少往我這走動,話裡話外都在試探我口風。你這兩日沒去集團,他應該坐不住了。”
宋彥城語氣平靜,“如果有人問起,你就說我出差。”
“我明白。”季左鬆弛了些,諸多感慨,“宋總,這一次,有他串通招標的這些證據,您一定可以扳倒他。下次召開董事會,由王副總牽個頭,董事會成員自然也會顧忌三分,不敢出面挺宋銳堯。”
宋彥城沒應聲,這麼多年也算臥薪嚐膽,忍辱負重。那些隱匿在時間裡的刀尖,都和血吞進嗓子眼。咽不下去,也吐不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