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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更燥熱了,便覺得她動作太過溫吞了些,難耐得很。
“你快些。”他沉聲道,聲音不自覺地暗啞。
蘇錦煙只好又加快速度。
她覺得“服侍夫君”這樣的事真的不容易,此刻自己跪在身後腿都發麻了,但還得忍著繼續幫他絞頭髮,這便算了,對方居然還嫌棄她動作慢。
她忍了忍,好耐心地快速擦著。就這麼又過了半刻鐘,總算將頭髮擦至半乾。
“夫君,好了。”她說。
尉遲瑾故作鎮定,淡淡地“嗯”了一聲。
蘇錦煙將長巾疊好放在一旁,而後理了理衣裳打算起身。然而才抬起一隻腿,卻突然覺得腿窩發麻,瞬間控制不住地往前傾了下去。
尉遲瑾冷不丁地見她直直砸下來,下意識地將人接住。
不過眨眼間,兩人便成了摟抱的姿勢。蘇錦煙隻手撐著他的肩,尉遲瑾雙手摟著她的腰,兩人大眼瞪小眼地看了片刻。
好半晌,蘇錦煙有點尷尬地小聲解釋道:“我、我不是故意的。”
但尉遲瑾哪還有閒心管她故意不故意?適才他一直在琢磨今晚怎麼開始,此時見她“投懷送抱。”心想,這樣也好,那就這麼開始吧。
於是,他將人打橫抱起,徑直走到床榻,傾身覆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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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氣息濃烈似火,燙的她渾身顫慄。
夜風從楹窗溜進來,穿過帷幔,燭火間或明滅。猶如他的動作,時而急,時而緩。
一時間,蘇錦煙只覺得自己就要死在他的唇下,他的指尖。
“看著我。”
他的聲音分明沙啞,眼裡卻惡意十足,很滿意她眸中溢位的狼狽和羞臊。
他記起之前幾次短暫的交鋒,都無聲無息地拜北,此時得了機會,便快意地報復。
“不許咬唇。”
直到聽到她羸弱不堪的聲音,他得逞似地笑了。
他似有無窮無盡的力氣,不知疲倦地,反反覆覆地。也不知過了多久,連紅燭都燒了一大半,他依舊沒有停歇之意。
蘇錦煙芙蓉香腮,眼睫濡溼,仿若搖搖欲墜的雨中嬌花,提醒道:“夫君,夜深了。”
然而他卻起了捉弄之意:“求我,求我便放過你。”
蘇錦煙早已困得眼皮子打架,聞言,死死地咬牙強撐著,那股不服輸的勁頭,在尉遲瑾眼裡,反而有種“奉陪到底”的挑釁之意。
很好,興頭上的男人很容易被激發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