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歡你啊,”她低著頭,任憑眼淚奪眶而出,“我喜歡你,又怎麼去和別人談朋友?” 他很想抱一抱她,但到底還是忍住了。 “回去吧,這風太冷了。” “你比這風更冷。”她抹掉眼淚,丟下這麼一句話走了。 梁詔盯著那空蕩蕩的長廊望了許久,才轉身重新走入冰冷漆黑的雨夜。 等岑凰的傷完全好透了,南城已經進入了夏。 她受傷耽誤太久,幾部戲都壓在那裡等她拍,一天要趕兩個片場,每天睡五個小時的覺都是奢侈。 有些時候,她也能碰到梁詔,他還是從前的模樣,沉默寡言。 八月中旬,某珠寶商在南城辦了個展會,結束後有個慶功晚宴,岑凰應邀前往。 她長得漂亮,最近又紅透半邊天,有人起了歹心,提議她去敬酒,她被一群人架在那裡,推脫不掉,只好端著酒杯去。 那珠寶商的老闆名叫陳奇,是個有名的色鬼,趁著她來敬酒,幾次想揩油,她都巧妙地躲過了。 越是得不到,陳奇越是心癢癢,他端著酒杯擠著她誇讚:“岑小姐,你是我這兩年見過的最漂亮的女明星,以後肯定會紅到發紫。” 岑凰乾笑道:“陳總謬讚了。” “可不是謬讚,是真心實意的誇獎,聽說你是賀亭川老婆的乾妹妹。”他很猥瑣地強調了那個“幹”字。 岑凰厭惡地往後退了退,眾人只是笑著,沒有一個人站出來幫她說話。 陳奇繼續涎著臉說:“岑小姐,你給她老婆做乾妹妹,不如給我做乾妹妹,你姓岑,我姓陳,這讀音都差不多,我還沒老婆,什麼資源都有。” 岑凰的臉紅一陣白一陣的。 “岑小姐是不是不舒服,我看這酒還是別喝了。”陳奇給自家助理遞了個眼色,“去拿瓶礦泉水。” 陳奇親自替她把杯子裡的酒倒掉,往裡面換了一杯純淨水,再重新把杯子塞進她的手裡。 “岑小姐,你看,你跟我就可以光明正大地喝白水,做賀亭川的妹妹還是照樣得喝酒。” 岑凰忍著沒有發作,這裡有太多的人想看她的笑話。 陳奇重新和她碰了碰杯,岑凰有些渴,喝了杯子裡的水。 很快,她就察覺到了不對勁,身體變得有點沒有力氣,軟綿綿的。 起初她以為是酒精,但她今晚並沒有喝多少酒,唯一的可能就是那杯礦泉水。 她找了個理由出去了。 陳奇朝助理使了個眼色,那人立刻跟了上去。 岑 凰頭暈,踉踉蹌蹌地扶著牆往廁所走,陳奇的那個助理要上來扶她。 她從小包裡翻出一瓶防狼噴霧,對著那人的眼睛一頓猛噴,然後用盡全身的力氣躲進了一旁的衛生間。 那人站在外面陰陽怪氣地說:“岑小姐,你躲這裡可沒有用,這酒店也是我們陳總的地產,你要是報警,今晚可就得罪大半個娛樂圈的人了。你乖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