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永州太守傅文德驚聞此事, 連忙領了人親自前往容河碼岸,向霍景安告罪, 詢問昨夜詳情, 霍景安對他的請罪很不耐煩, 沒等他把話說完就打斷了他, 沉著臉問他可有清淨居所,道是郡主受賊人所傷,亟需靜養。
傅文德聞言,立刻表示他的太守府裡有一處別苑,清雅幽靜, 遠離守府鬧市, 且無人居住, 極其適合養傷。
“太守府”霍景安慢慢唸了一遍這三個字, 目光停在面前人的身上, 幾分高深莫測。
“是。”傅文德低垂著頭,“世子若不嫌棄, 下官這就命人去佈置準備。”
“嗯。”片刻後, 他淡淡應了一聲, “你去吧, 再備輛馬車過來。”
傅文德聽命而去,很快著人駕來了一輛馬車,霍景安讓劉用上前頂替了車伕, 就回到臥艙, 抱了段繾出來, 帶著她上了馬車。
在這期間,除了隨行的采蘩等人,其餘人都低頭垂首,不敢抬頭窺覷段繾半分容顏,傅文德也不例外,但在霍景安經過他身前時,他不動聲色地抬頭打量了一眼,見那被抱著的女子一襲淺梅襦裙,面覆遮紗,看不清容顏臉色,隱隱有幾分血腥味從她身上傳來,混合著一股濃苦的藥味,的確是有幾分不好的模樣,眉心就微微跳動了一下。
馬車駛向太守府,段繾身份貴重,傅文德不敢怠慢,一路府衛開道,不出一刻就到了守府西門,徑小道直進別苑,領著人一通收拾佈置,不出半日,就幫著安頓好了段繾和她的那一大幫子丫鬟婆子。
做完這些事情,他又詢問霍景安是否要尋州內名醫過來,替段繾診治看傷。
“大夫自然要找,那傷了郡主的箭上塗有奇毒,郡主受其所害,傷勢沉重,我手下人醫術不精,尋不出解法,只能勉強以參湯吊命。為今之計,只有在州內遍尋名醫,以求解毒之法。”霍景安皺緊眉頭,顯出一股深深的憂慮,“勞煩傅大人了。”
傅文德忙道不敢“容河屬永州地界,出了這樣的事,下官難辭其咎,定當盡心竭力尋找救治郡主之法,保全郡主的性命。”
“說來是很奇怪。”霍景安道,“我此行一路南下,都沒碰上什麼事情,卻獨獨在離開永州後遇上了這些水匪,傅大人,不知你對此有何見解”
這就是要問他罪的意思了,傅文德額上滲出幾滴汗水,連忙道“世子恕罪,是下官治下不力,竟讓這些盜匪擄掠了世子官船,下官定會將他們全數緝拿歸案,給世子一個交代。”
“盜匪哪裡來的盜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