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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他們乾脆扔了輪椅,變成了可以自己行走或者可以藉助柺杖自由行走的人。要麼就是有的人情況惡化了,只能困在床上或者改用電動輪椅。
或者有的人已經死掉了。
“這邊。”薩克斯說,點頭示意大廳的方向。托馬斯在電梯間趕上了他們(門比普通的電梯寬兩倍,扶手和按鈕離地只有三英尺高)。幾分鐘後,他們便找到了要去的房間。萊姆滑向門口,發現門上有個擴音式對講機。他調皮地大喊一聲:“芝麻開門。”門居然應聲而開。
“這樣的裝置我們有很多。”他們進門後,一位活潑的女秘書拖長了聲音說,“你一定是萊姆先生,我這就告訴醫生你來了。”
喬莉·韋弗醫生大約四十五歲,身材苗條,穿著入時。萊姆很快注意到:她眼神銳利;作為外科醫生來說,她的手臂可算是相當結實;她的指甲沒有塗指甲油,修剪得很短。她從桌前站起身,微笑著與薩克斯和托馬斯握手,然後向她的病人點頭示意:“你好,林肯先生。”
“大夫,你好,”萊姆的目光落在她書架上那些書的書脊上。然後又看了看牆上掛著的一大堆證書獎狀,全都是一些名校和知名機構頒發的。不過他一點兒也不驚訝。數月的研究讓萊姆深信,艾維利的大學附屬醫學中心是世界上最好的醫院之一。這裡的腫瘤和免疫專科都是全美最忙碌的部門,而韋弗醫生主持的神經科更代表了研究與治療脊椎神經損傷的最高水平。
“很高興終於見到你了。”醫生說。她手邊放著足有三英寸厚的馬尼拉資料夾。這位刑事鑑定家判斷,這些應該都是他自己的檔案。(他想知道保管檔案的人在預期評估下新增了什麼樣的評語:“令人鼓舞”?“可憐”?還是“毫無希望”?)“林肯,我們曾在電話中談過,但是本著對彼此負責的態度,我想再把程式說一遍。”
萊姆只是點點頭。他已準備好去忍受那些程式化的東西,雖然他對這些走形式的東西根本沒有什麼耐心。接下來這些就是走過場。
“你已看過我們這個學會的書面材料。你應該知道我們正開始進行一些新的試驗,主要是關於脊椎神經再生與重建的技術。我必須再強調一次,這些都還處於試驗階段。”
“我明白。”
“我的病人中,大部分人比一個全科醫生還了解神經學。我敢打賭,你也不例外。”
“我對科學略知一二。”萊姆輕描淡寫地說,“對醫學也略知一二。”他照例聳聳肩,這是他的招牌動作。韋弗醫生好像注意到了,但暫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