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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真是越來越有大師風範了!”我興奮地抱著小才,這真是太棒了!
“你知道嗎?當初阿拓剛剛當我家教的時候就說了,他要帶他喜歡的女生當我第一個女粉絲,他說這樣會為我帶來好運,他果然料事如神。”小才也很高興,根本不知道我的心又重重跌了一下。
我永遠都是最後一個知道的人,包括面對我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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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澤於,那曾經我以為佔據我全部靈魂的完美物件,雖然我們並沒有在一起,但我們仍是很好的朋友,無話不談。
我只能說,他真的很有風度,是個很好很好的人,我的初吻能夠送給這樣的白馬王子,我至今仍然竊喜不已。但我們再也沒有合吃過泡麵。
如果你問我為什麼沒有跟澤於在一起,我只能說,澤於是個很棒的人,是那種願意費心栽培一個美好的果實、專注準備一個大禮物送給心愛的女孩分享的那種人,當女孩發覺眼前的禮物一定會覺得自己多麼幸福、多麼受到照顧而感動不已。
但阿拓卻是另一個典型。如他所言,他從來不曾試圖證明什麼,他只是一直在身邊,很自然而然地與我分享他平凡卻動人的世界。沒有哪一個比較好的問題,只有我是哪一種女孩子的問題。
這點跟高三時困擾我不已的圓桌排列組合題目一樣,誰跟誰會坐在一起的答案,其實早已從問題產生前就已經註定。我經歷了兩年才逐漸相信自己當初無意的牢騷,是一種隱隱約約的喻示。
“真搞不懂我們這麼適合,你也喜歡我這麼久,最後竟然留下我一個人在五星級飯店裡吃晚餐?觀在想起來還是很糗。”
澤於幽幽地說,他總是喜歡拿這件事來虧我。
“如果你乖又聽話,哪天心情好再帶你去吃什麼叫真正一流的大餐!”
我也幽幽地回話,舉起雙手的沖天炮:“不要怕不要急,等尾巴冒火了再放!一、二、三!”
澤於他要跟我學的事可多了,改天還要教他用手接蝴蝶炮。
仍是後話,澤於成了辯論社的傳奇前輩,在他的指導下臺灣“交大”辯論社還是無往不勝,常常出現在大賽四強之林,但我一直很遜,與最佳辯士距離仍舊遙遠。不過沒關係,我反正也沒在意過這件事,反倒是楊巔峰那小子不僅當了社長,還拿下兩次大比賽的最佳辯士。
當然,我也照舊幫澤於打新女友的分數。而眼前這個我給了九十九分。
“如果有一天你改變主意了,隨時告訴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