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難與勞累交織的下半輩子裡,為後代們爭取生存的空間了。
陳飛宇和夏嵐卻沒有這份最後的幸運,他們行色匆匆地趕往了機場,飛往南太平洋波里尼西亞的航班很快就要起飛了。在候機大廳裡,他們在吸菸室裡看到了一個熟悉的身影。
他低著頭,一手抓住自己蓬鬆的頭髮,好像逮著一隻狼,一點兒也不敢鬆動。另一隻手夾著煙,彎曲的菸灰在菸頭上搖搖欲墜,似乎那煙點燃之後就被這麼一直夾在指縫間,沒有吸過。
“這不是周教授嗎?”夏嵐驚訝的說道。
陳飛宇點了點頭,沉沉說道:
“嗯,看起來他的狀態不太好,我們去安慰下他吧。再怎麼說,他也是當代最偉大的物理學家之一,不應該受到這樣的待遇。”
夏嵐臉上浮現出焦慮和畏懼的神色,吞吞吐吐地說道:
“我...還是不去了吧。你知道周教授他脾氣不太好,而且又是因為林老師...”
“嗯,也是。那你去看看航班的情況,我一個人去就是了。”雖然陳飛宇嘴上說得很輕鬆,但心裡還是有些犯嘀咕。畢竟,前沿科學被砍掉的資源全部投入到了他所領導的天地運載系統裡。
當他邁著謹慎的步伐,懷著複雜的情緒,糾結著如何跟這位壞脾氣教授打招呼的時候。卻驚訝地發現,周成的目光並不如他想象中那樣渙散而無精打采。相反,他正敏銳地看著桌上的一份資料。
陳飛宇走進去之後,發現那份資料上寫滿了晦澀的數學公式,而周成正專心致志地逐行掃視著這些資料。
正當陳飛宇要開口打招呼的時候,周成回過了頭來,他似乎早就注意到了陳飛宇的靠近。他已沒有了會場上那如刀似劍般的目光,而是帶著憨厚的笑容說道:
“喲!飛宇老弟。你怎麼也到機場來了呀,歐洲那幫人不安排了頂級晚宴嘛。”
陳飛宇一怔,眼前這個慈眉善目的中年人,很難讓他與一個小時前,與林雨疏咆哮著對線的東方泡利,聯絡在一起。
“額...是的,周教授。我這邊有個很緊急的發射實驗要趕過去,所以也就沒口福享用組委會安排的晚餐了。”
周成笑了笑,把手上快斷的菸灰抖掉,將桌上的煙和打火機遞到了陳飛宇跟前:
“老弟,你先抽菸。我這兒有個折騰了幾周的理論,基本要成型了,我再琢磨琢磨。這理論物理嘛,沒了裝置也不是不能搞。”
陳飛宇對於周成的敬業精神肅然起敬。因為他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