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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嗎?”
小朱不服氣地爭辯道:
“我要是早知道清北大學天體物理有嵐姐這號人物,當初就不考航空航天大學了。”
眾人都啞然失笑,陳飛宇瞪大了眼睛,指著朱民易,卻又不知該說他點什麼。誠然,小朱的話是說得刻薄了點,但夏嵐就像是個帶著光環的人物。
超強的專業能力,知性溫柔的性格,這樣一個秀外慧中的絕塵女子,到哪裡都應該是焦點。相比之下,自己無疑是暗淡的。
笑聲過後,陳飛宇忽然想到了什麼,向夏嵐問道:
“對了,夏嵐。你每次整理的空間望遠鏡和射電望遠鏡的資料我都看過了,那些資料的分析歸類都做得非常棒。現在全世界的超算都在為移山計劃服務,我很難想象,這些海量資料的篩選分析花了你多少精力。”
夏嵐莞爾一笑,道:
“你可太高看我了,每次我們得到的觀測資料都是以PB為計量單位的,我就是有三頭六臂也處理不了這麼多資料。”
陳飛宇好奇地問道:
“那你們是怎麼把這些資料做篩選分析的?”
夏嵐悠悠說道:
“這還得多虧了周成教授。”
“周教授?”
當週成這個名字從夏嵐口中說出的時候,陳飛宇心頭微微震動了一下,這是一個既熟悉又陌生的名字。九年前,在科學資源分配大會結束之後,機場候機大廳的那次談話依舊記憶猶新。也就是那次短暫的交流,讓他重新認識了那位高傲、狂躁但令人尊敬的學者。
陳飛宇悠悠說道:
“說起周教授,真是好長時間沒見過他了。移山計劃開啟之後,在ESDC總部就再也沒有見過他。我也去清北大學找過他幾次,但學校的人說他去南方出差了。
後來又打過幾次電話,之後就慢慢沒有聯絡了,他應該是移山計劃開始後最難受的那一批科學家之一了。這位曾經名震天下的東方泡利就像消失了一樣。”
夏嵐眼中流露出複雜的神情,說道:
“是啊,像周教授那樣在前沿科學界光芒萬丈而又非常驕傲的人,學科資源的投入被完全取消,研究專案也被全部砍掉。就好比於鷹隼之王被人為折斷了翅膀,那是身體和靈魂的雙重痛苦,我很難想象那是一種什麼樣的感受。”
陳飛宇又問道:
“你是怎麼和周教授搭上線的?”
夏嵐說道:
“我拿著觀測資料跑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