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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一點的狼摸起來比較軟。
到了新營地,張牧負責幫助大家安營扎帳篷,漸漸把狼崽子和宋撿給忘了。等到想起這兩個來,已經過了大半月。他趕緊去找,以為兩個孩子裡肯定會死一個,沒想都活得好好的。
他們臉上的傷都好了,睡在營地的邊緣地帶,當狼崽子和狼群打獵去,會有幾匹狼留下來,和宋撿一起窩在薄毯上。
那條薄毯,已經完全看不出原樣,滾滿了厚厚的狼毛。日照這麼強烈,它們翻著肚皮曬毛。
“是我。”張牧遠遠地說,怕激怒那幾匹狼。不知道是不是錯覺,小瞎子好像還胖了點,以前太瘦了,全身只有骨頭似的。
宋撿脖子上還勒著繩,面板磨得很紅,正一下下摸狼的後背。聽見張牧的聲音,第一反應是抓緊毯子。
“不還你。”宋撿還摸腳邊的石頭,“這是我和小狼哥的……我們的。”
“你別害怕。”張牧只是好奇,別人無法和狼崽子交流,宋撿居然可以,“你們這幾天吃什麼了?”
宋撿的手還是抓很緊。“土豆,沙子餅,果果……小狼哥有吃的,狼會帶他找食,也帶他找水。”
張牧笑了笑。“你們關係還挺好。”
沒想到宋撿卻搖頭,慢慢才說:“我怕他,小狼哥總打我,還不讓我摸,小狼哥最壞。”
“摸?”張牧提防著那些狼,“他是狼,不是人,不懂交流,當然不會讓你摸。狼群都用舔和抓撓,你別碰他就行了。我走了,你們加油活著,趕緊長大。”
“你別走。”宋撿大著膽子叫住他,“我……我會搓繩子,你家要用繩子嗎?我搓幾十根,和你換一塊大布,行不?”
“大布?”張牧轉過來,並不相信。搓繩子不難,但是費勁,折磨人,小半瞎幹不了那個。
“嗯……”宋撿光腳站起來,以前總被關在帳篷裡,現在走多了,也願意站了,“換一塊大布,三根大木棍子,想搭個帳篷,給我和小狼哥當家。晚上我倆好睡覺啊。”
“呦,你不是害怕他嗎?”張牧故意問。
宋撿想了想,髒兮兮的小臉對著太陽。“是怕,他壞,老打我手。可他還給我吃的呢。”
張牧搞不清自己是怎麼答應宋撿的要求的,大概是那個家字,深深戳進了他的心。今年他四十歲,經歷了多少生死離別才擁有了一個完整的家。擁有一個家,對流民來講,太難,太難了。
下午,他讓妻子把野草絲找出來,把這事說了。羅小蘭當然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