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實地說,“我說了,是我自己沒有記好,撕了重新記的,因為我不知道會議記錄不能撕。”
向紅心裡又著急地開始申辯了,“可是我真的就是這麼想的,我就是怕人說,自己記得不好,想往好裡做的,沒有別的想法,我真不知道會惹這麼大的禍。但是他們不信,我還把書讓他們看了,他們也不信。”
一說起來就收不住了,還無形中把自己的錯誤又無限地放大了。
向紅就有了些費氣巴力地想證明這件真實的事情就是真相,還了一分想把所有的錯誤都攬在自己這裡的吃力。
郭書記就看了一會兒向紅,沒有說話。
向紅越憐巴巴地站在那裡,等著領導的發火。
那知郭書記卻說,“你也不用太自責,以後工作該怎麼做就怎麼做,這事情也不是多大的事,沒有你想得那麼複雜。”
他把會議記錄扔在了一邊,有些生氣地說,“聽他們說話還嚇死人呢。”
象是和檢查組的人較勁。
這書記說事態嚴重沒事,這說了不是太嚴重,向紅就想起了檢查組的人兇巴巴地逼問她的情形,倒把向紅這幾天受的委屈一起勾了出來,她的淚就下來了,她站在那裡,又忍不住,又覺得不好意思,她就背過了身。
這女人一哭,就相當於給了男人一個機會了,人說男追女,隔層山,這哭,就讓男人有了把那層山放到一邊的理由了。
郭書記就說,“沒事,沒事,來,坐下說話。”
向紅虛虛地在床尾邊上掛了一點點,不敢踏踏實實地坐上來,她面朝著牆,想把淚水忍下去後,再出去,不然出去讓人看見不好。
郭書記說,“不過,這也算是個教訓吧,以後注意就是了,思想上也不要有什麼負擔。”
向紅就一邊擦淚,一邊拼命地點頭。
書記就站了起來,從床中間走了過來。
這一站讓向紅心中緊張起來。
果然,那書記就走了過來,在地上踱了一會兒,還到門口站了一下。
向紅餘光裡始終盯著書記的一舉一動,她看到書記遲疑了一下後,就坐了過來,捱得有些近,向紅能聽到書記的呼吸聲。
向紅呆呆地不敢動,她顧不上哭,只是低著頭盯著書記的衣角。
書記把向紅的一隻手抓在了手中,書記的手很肥厚,書記一邊摸著她的手一邊說,“沒事的,沒事的。”
這象是長輩對小輩的安撫一樣,卻讓向紅覺得象手上爬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