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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裡要……”
“你叫我什麼?”裴鈞忽而鬆開了壓住他後頸的手,轉而撈著他頭髮把他提來直起身子,將那紅似滴蠟的耳際拉到自己唇邊:“你再叫給我聽聽?”
姜湛被他拉仰著頭,此時全然已看不到別處,唯獨能望見,不過是榻頂俯下的那隻黑目金龍。一時間,被金龍雙眼觀望的慌亂潑了他一身滾燙,他踟躕著,終究支吾地低叫道:“先,先生……”
霎時,身後隨之而來的一記猛烈刺入直抵龍潭,他頭頂頓緊發酸,幾乎立時就快要暈厥了過去。
可身後之人卻沒停下。
沉頓迷混之中,他感覺自己被一雙健臂打橫勾起,下一刻天地倒轉後,竟跌坐在一方發硬的厚墊上。
搭手的地方浮雕硌人,卻感覺甚為熟悉,姜湛不禁撐起身子,費力掀起眼皮一看,這一眼卻叫他大驚失色:“裴鈞!你瘋了!”
入目處是御書房裡沉悶的書架,接頂杵地,貼著牆擺滿了一室,堂下香爐裡燻著玉檀,身前橫架了整張楠木雕成的寬大御案,上面百官上疏都還攤開著,而他身為帝王,卻被裴鈞穩穩按壓在御案後刻金鑲玉的龍椅上。
方才在裡間行荒淫之事,確然已將此殿所有內侍宮女屏退到了外院去,可現在此處卻不是臥榻,而是朝堂——御書房乃是皇城內朝所在,平日姜湛便是坐在這龍椅上垂詢高官近臣。現下將他壓在此處,若有近臣忽而求見,所見之景豈是“羞恥”二字足以言說?饒是他平日痴纏裴鈞,此時也是斷斷允不了這等妄行。
他掙動著那雙按著他左臂的手,潸然美目望向裴鈞求道:“裴鈞,我們回裡間去,好不好?嗯?”
從前只要他一軟聲,便是叫裴鈞往油鍋裡替他拾根銀針,裴鈞也是眼都不眨就會去拾的。可現在,裴鈞俊逸臉上帶著絲貫有的痞氣,卻只一如往常地笑,斜挑了長眉,連話都沒多說一句。
裴鈞身上只鬆鬆披著件中衣,空的手還抱著捧他二人的衣物,此時恰好將衣物隨手丟在御案上。他按著姜湛的那隻手也沒拿開,另手還更從衣物堆裡找出了姜湛系發用的金縷締帶來,懶懶就往姜湛被按住的那隻手臂送去。
“你要做什麼……”姜湛開始慌了,愈發想要掙脫鉗制,伸手就抓住裴鈞的臂彎拉扯道:“裴鈞!裴子羽!你怎麼了……你先放開朕!”
“急什麼,皇上,這好的才開始呢。”裴鈞卻是不慌不忙地笑,乾脆將他右手也一道拉過來,用締帶紮紮實實捆在了浮雕的龍椅扶手上,一點也不留情,直勒得姜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