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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一種以物為媒介的人和人之間的社會關係。他向我們感慨地說,皮爾先生把共值5萬鎊的生活資料和生產資料從英國帶到澳洲的斯旺河去。皮爾先生非常有遠見,他除此以外還帶去了工人階級的3000名男工、女工和童工。可是,一到達目的地,“皮爾先生竟連一個替他鋪床或到河邊打水的僕人也沒有了”。不幸的皮爾先生,他什麼都預見到了,就是忘了把英國的生產關係輸出到斯旺河去!
為了理解威克菲爾德下述的發現,要作兩點說明。我們知道,生產資料和生活資料,作為直接生產者的財產,不是資本。它們只有在同時還充當剝削和統治工人的手段的條件下,才成為資本。但是,在政治經濟學家的頭腦中,它們的這個資本主義靈魂和它們的物質實體非常緊密地結合在一起,以致在任何情況下,甚至當它們正好是資本的對立面的時候,他也把它們稱為資本。威克菲爾德就是這樣。其次,他把生產資料為許多互不依賴而獨立經營的勞動者個人所有這種分散的現象,稱為資本的均分。政治經濟學家的做法和封建法學家一樣,後者在純粹的貨幣關係上,也貼上自己封建法律的標籤。
威克菲爾德說:
“如果把資本以相等的份額分給社會的所有成員,那就沒有人想要積累多於他能親手使用的資本了。美洲新殖民地的情況,在某種程度上就是這樣。在那裡,對土地所有權的熱望妨礙了僱傭工人階級的存在。”
因此,只要勞動者是自己的生產資料的所有者,他就能為自己積累;只要他能為自己積累,資本主義積累和資本主義生產方式就是不可能的。為此所必需的僱傭工人階級還沒有。那末,舊歐洲勞動者的勞動條件是怎樣被剝奪,從而資本和僱傭勞動是怎樣產生的呢?靠一種原始的社會契約。
“人類……採用了一種促進資本積累的簡單方法”,自然,這種積累從亞當時代起就被人類當作自己生存的最終的和唯一的目的;“人類把自己分為資本所有者和勞動所有者……這種分法是自願協商和結合的結果”。
一句話,人類的大多數為了“積累資本”而自己剝奪了自己。這樣,我們就應當相信,這種克己的狂熱本能必定會特別在殖民地最充分地表現出去,因為只有在那裡才存在著能夠把一種社會契約從夢想變為現實的人和條件。但是,為什麼又要提倡與自然的殖民相對立的“系統的殖民”呢?但是,但是:
“在美國北部各州,是否有十分之一的人口屬於僱傭工人的範疇,是值得懷疑的……
在英國……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