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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親自倒好兩杯水,一杯遞給郭壽山,另一杯則雙手端杯,恭恭敬敬地放到薛家良面前,笑吟吟地說道:“薛書記,日後還請您多關照小女子。”
說完,還煞有介事地給薛家良行了個禮。
儘管是玩笑,但在路上阮曉丹就跟自己叫薛書記,薛家良就很認真地問道:“你什麼意思,我怎麼越來越糊塗?”
阮曉丹看了一眼郭壽山,神秘地說道:“你不知道?”
“我知道什麼?”
“你明天就知道了。”
郭壽山說:“我說曉丹你別說半截話好不好,弄得我雲山霧罩的,到底是怎麼回事?家良去哪兒當書記?”
阮曉丹看了看門口,就見房門也關得嚴嚴實實,看著薛家良小聲說道:“你回來是不是參加明天的幹部大會。”
薛家良認真地說:“是啊?接到通知後我就提前回來了,怕明天趕不到”
阮曉丹說:“幹部大會就是人事大會,據說明天市裡組織部來人,要宣佈新的領導班子,你薛家良明天就是我們的縣領導了。”
郭壽山說:“等等,他現在就是咱們的縣領導,幹嘛要等明天?”
阮曉丹看著郭壽山說:“你傻呀,明天是名副其實的縣領導了,縣委常委,紀委書記。”
薛家良完全怔住了,說道:“你從哪兒得到的訊息?我怎麼一點都不知道。”
阮曉丹說:“你知不知道我們就不知道了,裝唄。”
郭壽山也看著薛家良,說道:“就是,裝唄。”
薛家良指著頭頂說道:“我要是知道我就……”
“行了行了。”阮曉丹打了他手一下,說道:“別說些不吉利的話了,反正我聽到的就是這樣的訊息,至於你明天究竟怎樣,最終的解釋權還是在上級組織部門那裡。”
“你先說你是從哪兒得到的訊息。”薛家良毫不掩飾自己的好奇心。
阮曉丹看著他,嬌嗔地說道:“幹嘛?查戶口啊?我只知道有這麼個信兒,具體啥情況還要以明天的會議為準。”
薛家良見阮曉丹不像在開玩笑,阮曉丹是有名的郵政系統交際花,這樣的女人,什麼樣的男人接觸不到?尤其是當官的男人。
難道,她是聽侯明說道?
這樣想著,他就脫口而出:“是侯縣長跟你說的?”
阮曉丹一聽,立刻豎起柳葉眉,兩眼瞪著薛家良:“薛家良,你什麼意思,我不就是去機關找過侯縣長一次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