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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重申自己什麼都不知道,怎麼安排是領導的事。
郭壽山說:“誰都知道你是侯明的紅人,就是這次不進班子,你也會有變動。”
“別聽阮曉丹的,如果真如她所說,我本人怎麼一點訊息都沒得到?”
郭壽山見薛家良不像裝的,就說:“要不你打電話問問侯縣長?”
薛家良說:“你這出的是什麼餿主意,我問縣長,我能不能當官?知道的是我想證實什麼,不知道的還以為我跟縣長要官當呢。”
郭壽山想想也是。
薛家良囑咐道:“一會他們幾個人來,不要談這個話題。”
郭壽山說:“他們這幾個人,跟政界關係都不大,一是中學副校長,一個是信用社主任,還有就是開加油站的,前兩個是我點的,後一個人是曉丹點的。我知道你不願跟另外兩個接觸,就沒叫他們。”
郭壽山說的“另外兩個”,都是平時關係不錯的高中同學,都在政界,一個是市委機關普通秘書,一個是鄉政府的副鄉長。
薛家良現在不願跟他們接觸是有原因的,一是在他倒黴的時候,這兩個同學離他遠遠的,甚至連個電話都不打,再有就是不願意聽他們打聽事兒,這些人到一起,不敘同學情,只圍繞著官場那點事說,他煩這個。
私人間的聚會本來是心情完全放鬆的狀態下進行的,業餘時間就不要再琢磨官場上那些事了。這也是薛家良跟別人的區別所在。
有的人,上班是放鬆,反而酒桌上卻要高度認真,把工作延續到酒桌上。
鑑於當前的官場形勢,薛家良顯然有些不入流。
郭壽山知道他的脾氣,就找了幾個他相對看著順眼的人。他這一說,薛家良就知道今晚聚會都有誰了。
郭壽山說完後問道:“怎麼樣,這幾個人對你的心氣不?”
薛家良笑了,說道:“同學中,你是最瞭解我的。”
郭壽山說:“上學的時候我就瞭解你,不過家良,你也要試著改改。如果阮曉丹說得是真的,你還真不能脫離這些同學們,他們也是你的一部分資源,是你的人脈。”
薛家良冷笑了一聲,心說:我要這些資源意義不大,除去給我找事外,沒一個能靠得住的。倒黴的時候,他們都躲得遠遠的,母親去世的時候,這些所謂的鐵哥們和同學,除去郭壽山外,沒一個敢公開露面的,唯恐沾上晦氣。
郭壽山似乎猜到了他的心思,說道:“有些人,明明知道是什麼樣,也要來往,畢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