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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
他突然想起組織部幹部科的馬科長,據說他這次有可能晉升為副部長,那個賈副部長因為收受幹部高階禮品而被調離了原工作崗位,降為政協一名普通幹部。
這個馬科長現在和薛家良走得比較近,他倆是不打不成交。薛家良發現,原來他跟自己是一路人,有時比他還教條,他現在都能想象出,如果薛家良問他明天會議內容,不管他是否知情,保證第一句話就是:這不是你我該打聽的。這是好聽的,不好聽的他就會說:跟著領導這麼多年,怎麼連這點規矩都不懂?
想到這裡,薛家良就放棄了“打聽”的念頭。他也想好了,如果想打聽,只有一個人可以打聽,那就是侯明,除此之外,打聽任何人都沒有意義。
按目前平水的形勢來看,每個幹部都有可能職位變動,因為,整個官場都受到了衝擊,會有一大批後備幹部頂上來,這種時候,誰來任縣委書記,都是一個很好的契機,可以重新組建基層班子,是個籠絡人心的好時機。
不知誰來平水當書記。
薛家良洗了個澡,出來的時候發現手機有簡訊進來,他一看是宋鴿。
宋鴿問:休息了嗎?
薛家良搭:“還沒。你在幹嘛?”
“剛送走一位病人。”
“轉院嗎?”
“不是。”
薛家良忽然意識到宋鴿說“送走”是什麼意思,宋鴿儘管參加工作時間不長,但是她對工作認真負責,對病人也是體貼入微,“送走”每個病人,她都會難過一陣。他想安慰她一下,就在這時,阮曉丹發過一條簡訊:“給我打電話。”
薛家良以為他們散席沒跟阮曉丹打招呼,阮曉丹是興師問罪來的,就給她撥了電話。
哪知,剛接通電話,沒容他說話,就聽阮曉丹嗲聲嗲氣地說道:“喂--老公,著急了?我還沒完成任務呢,怎麼你有事啊?”
薛家良一愣,再細聽聽,似乎是在歌廳裡。
他笑了,心說,這個狡猾的女人,什麼招兒都使!
他靈機一動,極其配合地大聲說道:“這麼晚了,怎麼還不回家?要不回來就永遠別回來了!”
哪知,阮曉丹卻說道:“什麼?你說什麼?媽媽病了?住院了?天哪,白天還好好的,怎麼突然犯病了,啊,心臟病復發?天哪!好好好,我安排一下,馬上回家。對了老公,太晚了,可能我不好打車了,你要是能騰出手來就接我一下,不,我沒在單位,在大富豪歌廳,對,就是這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