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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家良知道,眼下如果不讓阮曉丹說出來,唯恐她無從宣洩,就說道:“可以聽,但不是因為故事本身,只要你說出來心裡好受就行。”
阮曉丹低下頭,她慢慢轉過身,把頭靠在他的身上。
薛家良感覺她身體在發抖,就握住了她的手,她的手非常涼。
薛家良忽然感覺她很可憐,就像一隻受傷的小獸,半天蹦蹦跳跳,夜晚躲在角落裡舔舐自己的傷口。
他給她又拿過一件浴袍,披在她的肩上。
她幽幽地講述道:“第一個睡我的人,是我們局長……”
“現在這個?”薛家良問道。
“不是,前任,也是我老公的舅舅,你們林老師的親弟弟。”
“什麼?你跟他!”薛家良再次吃了一驚。
阮曉丹仍然平靜地說:“我當時就是一名的普通的接線員,說實在的,媒人給我介紹老公的時候,我並沒有看上他,覺得他有點窩囊,長相也而不太好,我之所以同意這門婚事,也是看中了他舅舅的權力。”
薛家良最瞧不起女人勢利眼,女人一旦勢力起來,是沒有底線的。
“要命的是,這一切居然是我婆婆一手導演的。”阮曉丹眼裡噙著淚,繼續說道:“她的理論是,我的第一次給了他們家的人,這也許叫肥水不流外人田。有了第一次後,就有了第二次,她不許我接觸其他的男人,她的手裡至今還有我跟他弟弟時的證據,並且揚言,如果離婚的話,就把我的醜事公佈於眾,讓我滾出郵電局。我父母都是下崗工人,父親還身患重病,急需手術治療,我只好屈從了。哪知,好景不長,局長突發心梗意外去世。而這時的我,已經是辦公室主任了,掌管後勤財政大權。如果他不死的話,我這次競爭副局長可能不會費勁,沒想到老天這麼早就把他收走了……”
說到這裡,阮曉丹的眼淚低落下來,薛家良不知道她這眼淚是流給自己的還是流給她的舅公的。
“我的靠山就這樣沒了。”阮曉丹繼續說:“現在這個局長來了後,對我也不錯,我的權力原來多大現在仍然多大,他對我也有意思,還沒容我跟他發生點什麼的時候,他就被張蘭俘虜了……”
“就是那個工會主席?”薛家良問道。
“是的。張蘭跟領導好上後,從我這裡奪走了職工福利這一塊權力,對周圍的人防範得很嚴,不許任何人女人靠近領導,天天跟同事們爭風吃醋勾心鬥角,我是她第一個要防範的人。我因為工作關係,經常跟領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