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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這個念頭只是一閃,薛家良沒敢問。
“呵呵,難怪您敢要出去吃飯,原來跟龔書記是老相識了。”
辛玉蓮無奈地笑了一下,低頭開始吃飯。
薛家良感覺,龔法成和辛玉蓮之間的關係似乎很微妙。
辛玉蓮吃得很少,也很仔細,統共夾了兩根青菜,她一點一點地攤開,確認沒有蟲後才吃進去。
回到宿舍,薛家良發現他那個室友躺在床上,旁邊的椅子上,搭著他的那件淺米色的半大風衣。
薛家良奇怪地問道:“你怎麼又住進來了?”
那個室友從床上坐起來,說道:“我中午就不回去了,在這歇會。”
他打量著薛家良,說道:“你是青州市的?”
薛家良答:“是下邊一個縣的。”
“我叫白瑞德,燕城發改委的,跟你們不一樣,我是混日子的,來,握個手,認識一下。”他說著,就衝薛家良伸出了手。
薛家良總感覺這個白瑞德有點女裡女氣的,無論是衣著還是他這雙白白淨淨的手,還有說話的腔調,感覺跟個二尾子(平水縣的土語,意為中性人不男不女)差不多,他笑著說道:“昨天不是已經見過了嗎?”
“見過又怎麼了?加深一下印象不行嗎?”
薛家良感覺他的口氣有些矯情,像個姑娘家,就伸出手,跟他的手捱了挨就鬆開了。
忽然,薛家良笑這說道:“白瑞德,我記得哪部外國小說裡有這個名字。”
其實薛家良知道是哪部小說,他故意藏拙才沒直接說出這部小說的名稱。因為他在課堂上,已經看出這是個有點玩世不恭的人。
果然,白瑞德說:“那是《飄》。”
薛家良故意拍著腦門說道:“對,是飄,就是飄,你這個名字是巧合還是故意起的?”
白瑞德說:“故意起的唄,我又不真的姓白。”
“但我聽點名的時候,老師也叫你白瑞德?”
“是啊,我已經改名叫白瑞德了。”
“啊?姓還能改呀?”
“姓,只是符號而已,怎麼不能改?況且我追求的女孩子喜歡白瑞德這個人,我從此就改名叫白瑞德了。”
薛家良半晌才說:“哥們,佩服,我們那兒有句土語,叫行不更名,坐不改姓。”
白瑞德顯然有些不高興了,他指著薛家良說道:“你這個人怎麼說話呢?我那不叫改姓好不好?我媽媽姓白,我姓白不行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