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良,突然站起來,衝著薛家良深深鞠了一躬,說道:“我拜你為師,希望把你那些奇奇怪怪的招數傳授給我。”
薛家良笑了,說道:“你都說了是奇奇怪怪的招數,怎麼傳授呀?只有自己琢磨。”
“不對,我感覺你有時是在控制遊戲。”
“哈哈,那怎麼可能,別瞎猜了。說不定再玩我就敗了。”
薛家良說著,伸了懶腰,就要回床睡覺。
白瑞德卻拉著他的胳膊,說道:“哥們,太早了,睡不著,咱倆出去喝兩杯?”
薛家良說:“那還行,黨校有規定,不許半夜出去喝酒,再說也太晚了,明天還要上課呢?”
“哎呀求求你了,看在我被老爸趕出家門的份上,你就陪我去喝兩杯吧?”
一聽他提到他老爸,薛家良就對他的家庭產生了興趣,但嘴上還不能立刻答應,就故意打了一個哈說道:“明天吧,我明天保證陪你喝。”
“哎呀,不嗎?人家就是想現在喝,你這個人太不夠哥們意思了。”
薛家良笑了,說道:“瞧你嗲聲嗲氣的,像爺們嗎?”
“去你的,不理你了。”
白瑞德說著,他甩了一下濃髮,轉身去穿他那件淺米色的風衣,一邊穿一邊嘟嚷著:“把人家打得落花流水不說,還不安慰安慰。”
薛家良一看他如果真出去一個人喝酒,半夜再回來,憑自己對聲音的敏感,肯定一宿都別想睡覺了,會一直失眠到天亮。
他說:“好吧,我跟你去,但是時間不能太長,畢竟咱們是學習來了,不是喝酒來了。”
白瑞德一聽,有點喜出望外,說道:“放心放心,保證時間不長。”
薛家良脫下睡衣,穿上白天穿的衣服,就跟白瑞德走了出來。
他們走在黨校的夜色中。
薛家良看著白瑞德的打扮,不由地說道:“你應該換身衣服。”
“為什麼?”
薛家良說:“你這身衣服晚上看就是是白的,怎麼看怎麼像個夜鬼……”
白瑞德一聽,立刻抓住了他的胳膊,說道:“討厭了,我最怕鬼這個字了。”
薛家良笑了,說道:“瞧你這點出息,大老爺們,還怕鬼,那是女生害怕的東西。”
白瑞德聽他這麼一說,立刻鬆開了他的手,說道:“其實,道理我懂,就是被你這麼一說,我是本能的害怕,除去這一點,我還真沒有怕的。”
恐怕不是吧?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