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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發了一條資訊,說道:“我讓我哥們給咱們送來。”
薛家良說:“你可真是毛病大,一個晚上不喝都不行啊?”
白瑞德說:“平時行,但今晚肯定不行,今天我冷不丁換了睡覺的地方,擇席。”
天,真倒黴,跟這麼一個人同宿舍,以後有他受的。
薛家良嘆了口氣,無奈地說道:“好吧,我們回去等吧--”
他們剛回到宿舍,白瑞德就接到了電話:“德子,東西已經給你備好,十分鐘後到黨校門口,你出來接。”
白瑞德尖聲嚷道:“我出去接?你開什麼玩笑,我怎麼把東西搬進來?”
“那沒辦法,這麼晚了,我這車肯定不讓進去。”
“你的通行證呢?”
“早就被老爺子收回去了。”
薛家良一聽,似乎這個人也有點背景。
白瑞德無可奈何地說道:“好吧,我馬上去大門口。”
放下電話,他們又重新走了出來。
到大門口後,一輛車飛馳而來。
立刻,從車上跳下兩男一女。
女的還抽著眼,看見白瑞德後說道:“難怪這兩天不見你人影,原來跑到這修行來了。”
另一個男的早就從後備箱搬出一個紙箱和一個提袋,放在地上。
為首的一個男人說道:“都在這裡,明天需要的話早點說,我這車能進去。”
白瑞德說:“把車往邊上停,下次別停在大門口。”
這個人說:“你就別指揮我了,我比你知道這兒的規矩,好了,我們走了。”
一個紙箱,一個提袋。
薛家良說:“我搬大的,你拎那個袋子沒問題吧。”
白瑞德早就搶先間紙袋拎了起來。
薛家良暗自笑了,真是個公子哥。他彎腰去搬紙箱,反而覺得沒那麼重,很輕鬆地就搬了起來。
倒是那個紙袋似乎很重,白瑞德不停地換著手。
薛家良不理他,兩瓶紅酒,加上包裝,怎麼也要有個四五斤。
回到宿舍,白瑞德一下將紙袋放到地上,說道:“勒的我手都疼了。”
薛家良笑了,說道:“你掂掂這個。”
白瑞德不掂。
薛家良笑了,說道:“還沒有你這兩瓶酒的一半輕呢。”
這麼說,白瑞德才去掂那個紙箱,一掂,果然比他拎的酒輕多了。
他感覺受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