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慢了客人,為此,她幾次找到局長,跟局長訴苦。
局長跟張蘭的關係有目共睹,而阮曉丹跟市局局長的關係也傳了出來,所以局長大多數情況下是兩邊和稀泥,誰也不得罪,安撫了這個再安撫那個。阮曉丹開始厭煩這個工作了,她甚至想跳槽,尤其是聽說縣裡要搞直選,她盯住了團委書記這個崗位,婦聯也行,她原想等見了薛家良,向他請教一下再報名。不曾想計劃被尤辛打亂。
計劃被尤辛打亂更好,跟她續上關係,還愁自己跳不出這個單位,到更好的崗位上嗎?
這樣想著,她的心裡就如果照進一縷陽光,她哼著小曲,開始收拾自己的辦公室,直到一塵不染後,她打量了一圈後才發現作為女領導的辦公室,似乎少了點什麼。為了顯示自己比尤辛這位大小姐混得不差,她給下面的大廳主任打了個電話,讓她出去幫自己買束鮮花回來,要快。
半小時後,營業廳主任手捧一束鮮花,氣喘吁吁地回來了。她上氣不接下氣地說道:“我說她阮媽呀,你要招待何方貴賓,還自己給自己買鮮花擺上?”
這位主任的女兒認了阮曉丹為乾媽,她們兩人在接線組工作時就十分要好,這個人後來當了營業廳主任,跟阮曉丹的力薦有直接關係,所以彼此說話就比較隨便。
阮曉丹接過鮮花,說道:“太漂亮了,多少錢?”她一邊聞著鮮花,一邊伸手到兜裡裝作掏錢的樣子。
營業廳主任笑了,她知道阮曉丹不會是真心要給她錢的,就是真給,她也不能要,在局裡,她還指望著孩子的這位乾媽呢。就說道:“你別管了,算我送你的節日禮物,但是你要告訴我,你迎接的是哪位先生?”
“先生?哈哈。”阮曉丹大笑著說道:“我大休息日的,不貓在溫暖的被窩裡,而是來到單位會客,你也不想想,怎麼可能是先生?如果真的是位先生的話,我早就把他領到環境優美、閒人免進的地方去了,還能讓你們見到?我呀,在等一位大學的同學,這位同學可是不簡單,是當今市委尤書記的女兒,今天她要是不主動給我打電話,我都快忘了還有這麼一位同學呢,對了,你別走,一會你也認識一下。”
這位主任心裡明明知道讓她認識市委書記的女兒是假,留她做服務是真,她笑著說道:“好啊,我求之不得!你有這麼一位高親,是不是又要高升了?該不會調到市局去吧?”
聽她這麼一說,阮曉丹笑了一下,她咬住一瓣玫瑰花瓣,輕輕用力,那花瓣就被她扯了下來,連這個平凡的女人都想到這一層,她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