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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呢,先過去看一眼,一會再回來,怎麼樣?”
龔法成看著薛家良在他面前越來越油腔滑調,他也從心裡越來越喜歡這個年輕人,頗有當年自己的風骨,就說:“好吧,你去吧。”
薛家良走了出去。
他來到卜月梅給公然安排的雅間,就看見公然和卜月梅面前的小火鍋冒著熱氣,她們卻沒有動筷,他問道:“你們怎麼不吃?”
卜月梅說:“小公說是等你。”
薛家良一聽,真是父女,連等客人的習慣都一樣?
薛家良說:“我那邊看到了一個老領導,跟他喝了兩杯酒。你們別等我呀?這都什麼時候了,肯定餓了。來,快吃快吃。”
薛家良用沒有使過的筷子,開始給公然面前的鍋裡夾蔬菜和肉。
公然說道:“不客氣,我自己來。”
正如龔法成說得那樣,公然似乎對吃飯的確沒有什麼興趣,如果不是為了裹腹,她可能一天都不會吃什麼東西。她吃得很少,但不是跟尤辛那樣挑剔,他很奇怪為什麼他總是拿公然跟尤辛比。可能,只有比較,才有鑑別吧。
若論父輩的職務和級別,龔法成遠在尤躍民之上,若論職務實惠的程度,龔法成遠不如尤躍民,一個地級市委書記,掌管著全市的政治資源和自然環境資源,權力更大。這裡往往又滋生出權力帶來的一些個人利益,所以,尤辛無論是工作位置、還是個人在生活的享用上,都比公然奢華。但後者更講究的是精神品質。這又讓二人有著本質的區別。
席間,公然一貫的話不多,只有卜月梅問寒問暖的。
薛家良由於惦記著龔法成,他說道:“你們先聊著,我去那邊在看一眼。”
等薛家良回到龔法成的房間時,裡面只有兩個服務員在清理餐桌。他很奇怪,問道:“客人哪?”
“走了。”
“走了?走多大會了?”
“剛走。”
薛家良趕緊來到窗前,就見龔法成的車已經等候在下面。他想開開窗子,但一時打不開,就邁開長腿,跑下樓,等他跑下樓的時候,龔法成的車子早就沒影兒了。
薛家良頹喪地走上樓,來到剛才那個房間,房間已經被服務員打掃乾淨,鋪上了乾淨整潔的桌布。沙發上,薛家良給他帶的棉大衣、帽子、圍巾等物,被摺疊得整整齊齊,尤其是軍大衣的摺疊法,典型的軍人作風。
這時,進來一名服務員,她告訴薛家良,這桌飯菜,剛才那個人已經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