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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的?感覺這麼彆扭。
曾耕田卻不以為然,他拿起了面前一副扣著的沒出完的牌,說道:“這把牌是誰的?不錯呀!有大王,還有一副炸,這牌要不當皇上就太不應該了。來,接著玩,該誰出了?”
不知為什麼,他說了半天,也沒人跟他玩。
薛家良有心想坐回凳子上,跟他玩,見公然和白瑞德都沒動,他也不好動了。
龔法成一看,隨即也拿起他面前的一副扣著的牌,說道:“沒人玩咱倆玩,咱倆一人出兩副牌。”
公然一聽,轉身走進了裡間臥室。
白瑞德也跟著進去了。
就剩下薛家良和白媽媽了。
龔法成看著曾耕田,曾耕田看了看臥室的門口,衝著門口喊道:“你們倆什麼意思?看見我們來了就躲起來了?真不像話了,出來,玩牌!”
龔法成用胳膊肘碰了碰他,說道:“自點覺吧,別嚷了。”
曾耕田瞪著眼珠子,想說什麼,就嚥了回去,他將手裡的牌一扔,說道:“薛家良,你們的工作進展得怎麼樣了?”
薛家良坐在他們對面的圓凳上,跟兩位領導簡單彙報了幾句。
白媽媽說:“家良是我請來的客人,如果你們找他談工作,請到單位去談。”
曾耕田看著昔日的妻子,瞪著眼,半天沒說出什麼。
龔法成暗自笑了一下,緩解尷尬局面,說道:“家良,最近你回家了嗎?”
薛家良說:“沒有,如果縣裡有事我就回去,如果沒事我回不回家都一樣,到哪兒都是一個人。”
白媽媽說:“你還沒成家?”
薛家良尷尬地一笑,說道:“是的阿姨。”
“為什麼?”
“人人有本難唸的經,問那麼多為什麼幹嘛?”曾耕田回嗆了前妻一句。
果然,白媽媽不再問這個問題了。
許是龔法成對他們家的這種不和諧見怪不怪了,就跟薛家良說道:“侯明今天回來了,你見著他了嗎?”
薛家良說:“沒有,侯書記沒給我打電話,怎麼,您看見他了?”
龔法成說:“是的,看見了,他見著我就是一肚子的牢騷,說我不該把你這個精兵強將抽上來,弄得他身邊左右都沒有得力的人手了。”
曾耕田說:“他要人手幹嘛,指不定在平水還能呆幾天呢,薛家良,你別管他,你好好完成你眼下的工作任務。”
聽曾耕田這樣說,薛家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