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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次職,下海經商,說不定還能賺到大錢呢。”
“除去認賊作父這一點外,你就真沒看上她?”龔法成問道。
“這一點就是重要的一點,根本的一點,這可是原則問題,是個人的立場問題,儘管不同於漢奸賣國賊,但此理相通。”
龔法成說:“尤躍民未必知道他妻女所做的一切。”
“我同意您的說法,我也不認為他知道這一切,但最起碼他是教女無方。”
“我瞭解他的家庭,我們當年既是同學,又是戰友,還是一個部隊的戰友,尤躍民頭參軍走的時候,已經有了相好的了,後來被老領導看上了,尤躍民就跟家裡的那位吹了,跟老領導的女兒結了婚,那個姑娘一時想不開,自殺、到上邊告他,還說他是陳世美。”
薛家良忽然說道:“我看呀,這對母女早晚得給尤書記招來麻煩。”
“不是早晚,是早已經了。”
“啊?您的意思是說……”
龔法成長出了一口氣,說道:“我對這位老戰友也做到仁至義盡了,一直在給他機會,不知他是覺不出來還是心存僥倖,我不能無限期地等他迷途知返,所以啊,青州官場還會有震動,你沒有貪慕虛榮這很好,某種程度上救了你。”
薛家良張大了嘴,半天不敢說話。
龔法成繼續說:“我前兩天聽說,春節前,尤躍民調來武警,分三班晝夜把守在他家院門前,為的是攔截一切前來送禮的人,如果心裡有銅牆鐵壁的話,還會採取這樣一種手段嗎?不過他的這套花拳繡腿倒是為我們做了工作,間接起到了監視他的作用,可能這一點他到死都不自知。”
薛家良的內心就是“咯噔”了一下,這就跟曾耕田說的那句話連在了一起,難道,尤躍民也……
想到這裡,他戰戰兢兢地問道:“是不是跟前些日子那個區委書記落馬有關?”
“跟他家有關的事不少呢,尤其是他老婆和女兒。”
“女兒?”
如果說辛玉蓮有問題,薛家良不會否認,但尤辛除去專橫跋扈外,她能有什麼問題?
龔法成說:“他女兒的問題出在那輛小汽車上。”
“啊……”
薛家良更加吃了一驚,他不再敢問下去了,驚得手心都冒汗了。
龔法成笑著說:“是後怕了還是慶幸自己逃開了?”
薛家良半天才說:“因為沒有過嘗試,倒也談不上慶幸,主要是後怕,這個後怕不是因為別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