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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覺的人有的是,挖空心思、絞盡腦汁地算計我,算計我的家人,公然的媽媽、曾懷德的媽媽,不都是放鬆了警惕被人算計了嗎?看似風平浪靜,實際上你死我活的鬥爭一刻都沒有終止。”
薛家良理解他,說道:“那您沒人照顧,是不是太……”
“太可憐是嗎?”龔法成問道。
薛家良沒有正面回答,說道:“最起碼要有人幫您打掃衛生,或者洗個衣、做個飯什麼的。”
“衛生,有司機和秘書,他們幾乎天天打掃,另外,裡裡外外就我一個人,洗衣、做飯我自己能對付,當兵的出身,料理這些內務不成問題。家裡,是一個人最薄弱的地方,如同一個勇士的軟穴,這個地方,可不能輕易交給外人來為你打理,我樓上的書房就是一個禁地,然然小的時候就知道不能去我書房裡玩,我的司機和秘書,他們可以給我打掃任何地方,唯獨不會給我收拾書房,不是我不信任他們,也不是我的書房裡藏著什麼秘密,這是規矩,是習慣,我在家呆的時間長的地方一是書房,其次是臥室,客廳都很少呆,因為我幾乎很少在家裡接待客人,能來我家的人,都是近人。”
薛家良感覺龔法成就像一個苦行僧,感慨地說道:“您說的我都能理解,就是,就是像剛才您說的那樣,真是覺得太可憐了。”
龔法成認真地說:“我早就跟你說過,做咱們這一行,就要經得住誘惑,忍得住清貧,耐得住寂寞,還要做到清心寡慾,為什麼這樣說,因為沒有欲,你就會比別人多了硬度,多了刀槍不入的本領,最起碼,你不會把自己送進去,只能把別人送進去。”
薛家良沉默了。
這時,司機燒的水開了,薛家良趕忙起身,說道:“您喝茶嗎?”
“不,我喝咖啡。”
“啊?您還喝咖啡?”薛家良有些驚訝地說道。
龔法成說:“我就不能喝咖啡嗎?我告訴你,這是我多年的習慣,我出去,無論去哪兒,你是不是很少見到我手裡端個水杯?”
“是的,我還以為這是您保持軍人軍容習慣呢?”
龔法成說:“有這是我的經驗,我跟你說啊,如果不渴,就別端著個杯,既不好看,也顯得人不精神,還顯得脫離群眾,更重要的,還有可能遭到暗算。家良啊,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無啊。所以,我很少在外面喝水,渴了就喝安全的水,喝瓶裝水也是有講究的,我剛轉業的時候,最早是分在國安部門工作,接受過這種特殊訓練,現在想來,這些特殊訓練,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