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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信你問他!”
“那他怎麼知道的?”
卜月梅真的急了,因為白瑞德知道了,勢必公然就知道。
薛家良也急了,轉身衝白瑞德大聲嚷道:“小德子,說,你這話從哪兒聽的?不對,是從何說起?”
白瑞德成心冒壞,說道:“你要不說,我怎麼知道?”
卜月梅看著薛家良,瞪著眼說:“對呀,你要不說別人怎麼知道,還不承認?”
白瑞德成心抹黑薛家良,說道:“就是,辦了壞事,還不承認,卜姐,踢他!”
薛家良唉聲嘆氣,說道:“卜姐呀卜姐,你真的冤枉我了,我真的什麼都沒跟他說,我怎麼能提前破壞你的好事呢?”
“還說?你這等於什麼都說了。”卜月梅對他橫眉立眼地說道。
“哎呦,真是哪個廟裡都有屈死的鬼,白瑞德,你今天必須把話說清楚,我跟你說了嗎?這是原則問題,你必須澄清這一點。”
白瑞德見薛家良要急,趕忙說道:“卜姐,他的確沒跟我說,但是之前他對我暗示來著。”
“暗示?”卜月梅看著白瑞德,不解。
白瑞德說:“對,就是暗示。我看他有意將你跟我龔叔叔往一塊撮合,所以也就在旁邊推波助瀾,剛才那話都是我揣摩的,他真的什麼都沒說。”
薛家良雙手一攤,說道:“還是沒給我擦乾淨。”
白瑞德說:“卜姐,你放心,我保證不跟其他任何人說。”
卜月梅知道他說的“其他”人是指公然,臉一紅,沒好氣地說道:“你說什麼,有什麼可說的,我又沒做什麼。”
白瑞德說:“我也沒說您跟我叔做什麼了,但我跟您說,我叔那人,是人中豪傑,別看我們對他們有看法,那是因為他們給家人的太少,給信仰的太多,所以我們才抱怨,若論人品,那絕對是舉著五千瓦的燈泡也找不到。”
“那是探照燈,不是燈泡。”薛家良在一邊說道。
白瑞德看了他一眼,繼續跟卜月梅說道:“所以,恕小弟冒昧說句話,您呀,抓緊,追求者都嗡嗡的,趕都趕不走。”
“那是蒼蠅,不是追求者。唉我說小德子,怎麼我聽這話你不像在誇你叔,明明是在詆譭他,什麼蒼蠅嗡嗡的趕都趕不走,信不信我給你打小報告?再有了,你這話讓我們卜書記該怎麼想,噢,敢情堂堂的龔大人,是蒼蠅青睞的物件?卜姐,你別聽他的。”
“不理你們了,什麼都說,你們倆繼續鬧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