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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就停刊了。”
“咱們是自家人,開玩笑。”孫處長解釋道。
於副主編又說:“咱倆的關係你不用解釋,你是什麼時候見我什麼黑我,不黑我你不舒服。我也是從記者做到副主編這個位置的,所以我理解我們鄭記者的心情。你們想,明知道吃人家的嘴軟,拿人家是手短,明知道自己苦心得到的新聞素材有可能還會引起轟動效應的新聞,就要胎死腹中,誰心裡痛快?發現好的新聞線索,比給他幾萬塊錢還令他興奮,這是什麼?這就是職業快感!作為一名記者,不能將自己所見所聞報道出去,那種滋味,就跟文人為了三鬥米折腰還感到屈辱。所以他頭來的時候,要跟我辭職,我是一頓連拍帶罵,這才服軟,這不,終是給了大家的面子,來了。你們知道為什麼嗎?”
“為什麼?”孫處長問道。
“不是因為你們的廣告合同,也不是因為這頓晚宴,是他念及舊情,不好一走了之,因為當初是我親自把他招進報社的,他不好給我撂挑子了。來,小鄭,我敬你。”
小鄭一聽,趕忙起身,端起水杯,跟副主編的酒杯碰了一下。
孫處長說:“小鄭,你不喝酒說不過去吧?這裡就你年輕。”
於副主編趕緊衝孫處長擺擺手,說道:“他不能喝。”
孫處長說:“怎麼不能喝!年輕人喝不了白酒,喝啤酒總歸沒問題吧……”
於副主編嚴肅地說:“你就別對付了,我說他不能喝就不能喝,他跟我出去,都是我給他擋酒,有這樣的道理嗎?所以,你就別讓了。”
薛家良發現這個於副主編水平很高,自黑的同時,還矯正了孫處長的說法,還名正言順地得到了平水縣的廣告,他剛想要敬他,這時就聽孔思瑩說道:
“鄭記者是個有骨氣的人,讓我佩服,來,我敬你,歡迎多去平水,多多監督我們的工作。”
鄭清沒有跟她寒暄,也沒有說話,只是很有分寸地衝他點下頭,舉起茶水杯,跟她碰了一下,喝了一口水,孔思瑩則一口喝乾了杯裡的酒。
服務員趕忙過來給她的酒杯倒滿了酒。
薛家良開始敬酒,當他敬到鄭清的時候,說道:“兄弟,我跟你有同樣的經歷,你是辭職沒有辭成,被領導扣下了,我是辭了一週,被領導押解回去了,就為這個,我就要敬你一杯。”
旁邊的於副主編說:“他之前已經辭過一次了,我沒讓他走,所以這次又提出辭職,我才發了火,狠狠地罵了他一頓。”
薛家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