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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新關上門後,龔法成說道:“看來,在擒‘王’這件事上,茅書記承擔的壓力不比我們輕。”
曾耕田說:“當然了,他要對上負責,要知道,王,那可是高層某位領導的心尖子,咱們把他的心尖子給辦了,咱們級別低,可能遷怒不到咱們頭上,咱們也不打算往上升,但茅書記就難免不被怪罪了,儘管我們所有的行動都做得天衣無縫,師出有名,但咱們瞞不過領導的眼睛。”
龔法成說道:“真要怪罪,上級領導也得學咱們,找個理由,師出有名,再有,他的心腹來凱撒找小姑娘致使小姑娘豁出性命抵抗終身殘廢的事,我看茅書記並沒有往上報,這就說明,茅書記手裡也是有牌的。”
一聽龔法成這樣說,曾耕田臉又變了,罵道:“這些混蛋王巴蛋真是衣冠禽獸,指不定在我寶山禍害了多少小姑娘!就衝一點,我端了他這個陰窩,即便將來受到處分、遭到報應也值!”
龔法成說:“您小點聲,怎麼說著說著調門就上來了?”
“唉,一想到有人花天酒地過著奢靡的生活還不是花自己的錢,我就氣不打一處來,就想罵人。真應了那戲裡唱的:俺曾見金陵玉殿鶯啼曉,秦淮水榭花開早,誰知道容易冰消!眼看他起朱樓,眼看他宴賓客,眼看他樓塌了……”
曾耕田說著說著就唱了起來。
龔法成知道,每當一個戰役結束,他總是習慣唱這兩句,儘管跑調,卻說明他沒有勝利的喜悅,更多的是憂愁。
他們背後習慣將辦貪官說成打仗,這一點都不過分,打仗,要知己知彼,要排兵佈陣,要運籌帷幄,要師出有名,要理所當然,要……需要的條件很多、很多……
雖然,貪官是我們自身肌體的腫瘤,但要拿下這個腫瘤,所耗費的心智,不亞於一場戰爭,同樣存在殊死搏鬥。
唱畢,曾耕田看著坐在沙發上沉思的龔法成,說道:“法成,那個小姑娘怪可憐的,告訴薛家良,他可以打著我的旗號,給小姑娘找個好學校,讓她完成學業。再有,我看鄭清筆上的功夫很好,為人也正直,我想把他調到省委,做秘書,你看如何?”
“調省委?為什麼不能調省紀委?”
“啊?哈哈,原來你也看上他了?”
龔法成說:“我喜歡骨頭硬、不懼權勢、三觀端正的年輕人,我們終將老去,終將有力不從心的那一天,將來全憑他們了。如果想重用一個人,就讓他到紀委鍛鍊,這話是您當年跟我說的,讓他多見識見識那些貪官的下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