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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彙報,百分之百抓不了王令,所以劍走偏鋒,以這樣一種藉口拿下了王令。
蘇向東見龔法成不說話,又問道:“我聽說,王令落馬後,省城還有下邊幾個地方的老百姓,放了三天三夜的鞭炮,有這事嗎?你要跟我說實話。”
龔法成說:“這個,的確有,當天晚上,省委和省政府還有檢察院等單位的門口,的確有人打著橫幅放鞭炮,不過被保安疏散了,至於下邊是什麼人放炮,我不太清楚,只是聽說過,沒有親眼所見。”
蘇向東一時沒話說了,半天才說:“既然他這麼罪大惡極,為什麼不早點把他繩之以法?你們省委、省紀委幹什麼吃的?”
龔法成沒吱聲,他不想因為這個跟他抬槓。
“我跟你們說,我蘇向東,不是王令的保護傘,他的保護傘,不是我!所以,你們大可不必這麼抬舉我。”
龔法成低著頭,搓著雙手不說話,任由他發洩著不滿。
他放了一通炮後,看著不言聲的龔法成,這才說道:“當然,我跟你說這個,你也是有點替人受過,但這裡也有你的不是,所以你今天才拿瓶韭菜花來堵我的嘴……”
“是野韭菜花。”
龔法成糾正道。
聽他這麼一說,蘇向東氣得笑了,龔法成的脾氣他也是瞭解的。他緩和了語氣,話鋒一轉,說道:“當然,你們能拿我當回事,知道顧忌我這個老頭子,我心裡其實是很滿足的,跟你說了這些後,我也不那麼憋屈了,張嫂,給法成倒杯水……”
他這才想起讓龔法成喝杯水。
看著蘇向東的氣消了,龔法成從檔案包裡拿出一份材料,放到蘇向東的面前,說道:“這個您有時間看看……”
蘇向東一看檔案標題,就知道是有關王令違法亂紀的事,就說道:“我不看,我人都退下來了,就不再關心政事了,別說是新洲的事,就是我原來單位的事,我早就不過問了。”
儘管蘇老嘴上說不關心,但龔法成看見他的眼睛,還是緊盯著那份材料,就說道:“我放在這裡,有興趣你就翻翻,沒興趣的話就丟火爐裡。”
龔法成說完後,看了看錶,時間不早了,他起身告辭。
回到西京賓館,龔法成給曾耕田打了一個電話,向他彙報了去見蘇向東前前後後的過程。
曾耕田說:“他發什麼樣的牢騷我能理解,老同志,咱們不跟他較真。”
儘管曾耕田這樣說,其實龔法成心裡很明白,這個老同志的影響力很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