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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碰到這個問題,有可能選擇妥協或者逃避,我跟你說,龔法成--他不會,他認準的事,誰也拉不回!”薛家良說得非常篤定。
卜月梅點點頭,為自己能找到這樣的男人感到很滿足,也很自豪。
上午,薛家良處室的另外兩名同志,帶著兩條橫幅也來了,他們將橫幅分別懸掛在培訓中心門口和教室內好,又在培訓中心大廳前擺好兩張簽到桌,由這兩位同志負責簽到。
這兩位同志年齡都比較大,考慮到他們接受新鮮事物的敏感程度,薛家良準備培訓班結束後,跟領導申請調個年輕同志過來。
幾個人剛剛將外面的橫幅懸掛完畢,兩輛轎車駛了過來,在旁邊停下。
龔法成和安康分別從車上下來。
安康說:“家良,辦公室的門開著嗎?”
薛家良說:“沒有,裡面有咱們的辦公裝置,瑞德,給兩位領導去開門。”
白瑞德就跟著他們進去了。
白瑞德的身份,只有紀委幾位高層領導知道,曾耕田早在白瑞德去黨校參加培訓時就給紀委幾位領導定了基調:不刻意暴露,也不刻意隱瞞。
曾耕田對自己的話是這樣解釋的,不刻意隱瞞,是因為沒什麼好隱瞞的,但是不刻意暴露,好處就多多了,首先讓白瑞德接受鍛鍊,像普通人那樣工作,別人不會因為他是省委副書記的兒子對他特殊照顧,這樣他能學到真正的工作經驗,其次也防止白瑞德滋長特權思想,讓他放平心態。
當然,白瑞德因為自身素質,這方面做得非常好,從他身上,一點都看不出家庭的不一般。儘管他從不扎堆跟人閒聊,但是他遇見同事,態度謙和,主動微笑打招呼,行為舉止還是能夠看出家庭對他的影響的。
既然曾耕田這麼說,紀委的幾位領導就都知道該怎麼辦了。
曾耕田曾經主持紀委工作多年,但他們都深知自己工作的兇險,儘量不讓孩子在公眾面前亮相,加之白瑞德又改了姓氏和名字,機關裡普通同事幾乎沒人知道白瑞德是曾耕田的兒子,這幾位領導,更不會去暴露他的身份了。
不大一會,白瑞德出來了,薛家良問道“沒給領導沏點水嗎?”
白瑞德說:“沏了出來的。”
他們忙完這一切後,已經到了開飯時間。薛家良讓兩位老同志先去吃飯。
他和白瑞德便坐在簽到桌上等。
一會,安康書記匆匆出來,說道:“薛家良,這裡一切就都交給你了,你怎麼辦怎麼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