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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們不是已經離婚了嗎?離婚了就該各過各的,幹嘛還要往一塊湊,難道就是為了互相傷害嗎?”
“你真敢這樣說?”薛家良不相信地問道。
白瑞德說:“我平時不敢,但是今天我真煩了。結果你猜怎麼著,我爸爸說,你趕快把小然給她娶回家,生個孩子,她就有事幹了。我媽也附和著他說。我一看這兩個人又把矛頭對著我了,我就更不客氣了,我說,如果你們一直這樣吵的話,別說公然,我誰都不娶了,我不會讓我的妻兒生活在這樣的家庭氛圍中。我媽媽一聽我這麼說,又哭了,氣得我都想立刻離家出走!你說天天這樣有意思嗎?”
薛家良拍著他的肩膀說:“別站著說話不腰疼,無論你父母什麼樣,你還有,想想我,孤兒,我想生父母的氣,都沒地方生去,你還離家出走?”
白瑞德聽他這麼說,剛才的氣就消了一大半,他嘆了口氣說道:“唉,我也就是說說氣話,如果真想離家出走,畢業那年就走了。”
薛家良笑了,說道:“人啊,有的時候不光是為自己活著,除非你跟我一樣,孤兒、光棍,什麼牽掛都沒有。”
白瑞德不再說氣話了,他拍了拍了薛家良的肩膀,眼睛望向了門口的方向。
這時,就見公然開著她那輛黑色的老舊吉普越野車進來了。
白瑞德指揮著她停車。
公然跳了下來,一頭及肩的短髮,隨著身體跳躍的動作,飛揚起來,加上她一成不變的裝束,是那麼帥氣,颯爽英姿。
她看了看薛家良和白瑞德,說道:“你們都比我早到了。”
薛家良說:“嘴頭著急。”
公然說:“你是不是沒吃早飯?”
“是啊。”
公然說:“我買了兩個炸糕,你吃一個,這個抗餓。”
白瑞德說:“你怎麼不問問我吃沒吃?”
公然說:“你不用問,餓不著。”
白瑞德說:“你幹嘛這麼向著他?”
公然閃著漆黑的大眼睛,看看薛家良,目光有些疏淡,說道:“我給他吃,就是為了讓他吃飽點,好給你出餿主意!”
薛家良一聽,趕忙擺著手,說道:“公然,不興這麼記仇,好在咱們也一個戰壕裡戰鬥過。”
公然說:“如果不是因為這個,我早就不理你了。”
說完,短髮一揚,邁開大步就向院門口走去。
薛家良伸著手說道:“炸糕。”
“不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