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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她痛苦死了,我不想成為沒有媽媽的孩子,我畢業就能工作,就能養活您。那個時候,她就知道兒子經常將一幫同學介紹給劇組,充當群眾演員,他還在一部反應五·四學生運動的片子中,充當了一回學生領袖,身穿長袍,戴著眼鏡,站在一架梯子上,領著學生們高呼口號……儘管那個鏡頭只有十幾秒,儘管在全劇中只出現了一次,但在影片最後演職員列表中,“白瑞德”的名字卻出現在“參加演出者”的名單中,她才知道兒子改名了。
兒子喜歡藝術,他甚至想報考研究生,專門攻讀影視專業,但家庭環境使他放棄了報考研究生的念頭,跟公然一樣,過早走上了創業的道路。
她堅決反對兒子自謀職業,因為太難、太累,她在發改委,經常跟那些大老闆們接觸,她深知在目前體制下,創業有多麼的艱難,多麼的操心!
這些難和累,有一小部分是表現在市場上,有一大部分是表現在跟政府部門打交道上,她深知其味。
後者,佔去了企業家們相當大的精力,在政府主導的市場經濟下,跟政府部門打交道,是件勞心勞力勞神的事,他們將很大精力都投入到了搞關係中,這就是中國特色的政商關係,既有博弈又有互贏,滋生了很多見不得陽光的東西,許多有政治才華的人和商界天才都倒在了這些交易中……
這條路太難了,所以她堅決反對兒子經商,甚至以死來要挾,勒令他回來上班,在這一點上,她跟曾耕田倒是不謀而合。
兒子總算聽話,回來上班了,她知道,兒子沒有完全放棄公司的經營,只是揹著她而已,但最近,兒子的興趣明顯發生了變化,他變得對工作感興趣了,變得能坐班了,這說明,他的心收回來了,她經常跟兒子說,不求大富大貴,只求平平安安……
“我說你快點行不行,換個衣服,半小時過去了。”
曾耕田忍不住在門外喊道。
她沒理他,不大吼大叫他就不姓曾了。
這時,她的手機響了,她繫好最後一顆釦子,拿過手機,是兒子。
“媽媽,您是坐爸爸的車還是我去接您?”
白蘭當然想坐兒子的車,但她又是一個極其要面子的人,她不想給曾耕田難堪,說道:“我坐他的車吧。”
掛了兒子的電話,她開啟臥室的門。
白蘭穿了一條月白色的絲質褲子,腳上是一雙黑色的普通布鞋,一件銀灰色的中式短袖真絲上衣,隨著她的走動,質地很垂的衣褲飄動著,加上半白的捲髮,通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