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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良聲音有些嘶啞,說道:“特警來了,我怕出現意外,就勸公然停止了反抗。他們就被他們按在地上,銬上了手銬。之前,餐廳的幾個人打不過我們,張局長就拿出電棍,公然就罵他是土匪,被公然結結實實打了一個嘴巴,還被公然摔了一個仰八叉,他拔出手搶,沖天開了幾搶,他一直想找機會報仇,所以,當特警繳了我們的械後,他命人把我們架住後,就先抽了公然一個嘴巴,公然沒有服軟,又踢了他一腳,差點又將他踢倒,他老羞成怒,接下皮帶,剛要抽公然,我怕公然吃虧,就趕緊說,你不能打她,她是金枝玉葉,他的父親是……還沒容我說出您的名字,公然就急了,衝我嚷道:住嘴,他不配聽到這個名字!還罵我是怕死鬼。哪知,我們的話並沒有引起這個人的警覺,也許是他一心要雪恥,就指著公然說,你就是皇帝的女兒,今天我也要教訓教訓你,他……他的確連著打了……打了公然幾下,我就罵他,希望他來打我,哪知,笨熊就拿著皮帶過來抽我,這時,那個局長的電話就響了,他接完電話後,明顯蒙了,就再也沒打我們……”
說到這裡,薛家良低下頭,閉上了眼睛,他實在不忍跟一個父親敘述他女兒捱打的經過。
龔法成的心一陣痙攣,他的拳頭攥得咯嘣直響。
曾耕田問道:“後來呢,接到電話他反應如何?”
薛家良說:“電話好像是省廳打來的,本來把我們銬起來就是準備一頓毒打的,但是電話來了,他打也打不得,這口氣還出不了,就用皮帶抽牆,接連抽了好幾下,還是覺著不過癮,走到我跟前,又抽了我一皮帶,我心想,抽我總比抽公然強吧,就開始罵他,激怒他,後來武警的人就來了,我們才免遭皮肉之苦。”
龔法成臉色鐵青,捶了一下自己的大腿,站了起來,氣得他在屋裡來回踱步。
半晌,曾耕田才跟龔法成說道:“法成啊,你說咱們有必要把一個地方的班子都梳理一遍嗎?”
龔法成來回走著,悶聲悶氣地說道:“該梳就得梳,頭髮不梳不通,只有通才能順,而且越順越健康。如果嫌麻煩或者怕掉頭髮,捨不得梳通順,那麼頭髮就會越來越瞎,以後再想梳通就費大勁了,就會有礙健康,何況事實已經證明不健康了。”
曾耕田自言自語地說道:“那是真是要動大手術了,而且是全身的手術。”
“動就動,我們最不缺的就是幹部!有的是,那麼多的後備力量,排著大隊都在等著!”
龔法成的確是太氣了,說話都口不擇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