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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衝著薛家良做了一個怪動作,給他關上房間的燈,又關上了門,這才輕輕退了出來,回到自己的房間,就隱約聽到他家的電話響了。
他輕輕開啟房門,側耳聽著。
就聽爸爸說道:“剛從你家出來,你就追過來了,有什麼事明天再說,太晚了……”
白瑞德一聽就是龔法成的電話,這一對老搭檔,指不定有聊到多晚呢?
果然,他又聽爸爸說道:“好好好,我親自去給你開門--”
他本想下樓替父親去開門,畢竟路滑,但想了想,也許,這也是他們之間的樂趣,他就關好了自己房間的門,不去管他們了。
躺到床上,卻怎麼也睡不著覺,有些事情他還不明白,但無論如何,他都願意相信他們是清白的,但他還是想弄明白,公然是怎麼突然去的平水,這一點,公然不說,薛家良也不說,薛家良在跟爸爸和龔叔叔的敘述中,也沒有表述這一點。
算了,不去琢磨了,反正明天薛家良會告訴他的,他相信薛家良,他只要說到就能做到。
白瑞德天生不是一個願意費腦筋琢磨問題的人,不一會便閉上了眼睛,進入了夢鄉。
再說樓下,曾耕田放下了龔法成的電話,換上鞋,摘下外套,披在身上,然後走出門,冒著大雪去給龔法成開門,原來剛才那個電話,龔法成是在門外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