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帥哥,警官,政府,我真不知道這幫人打哪兒來的,我……”
黎縱猛地站住腳,老闆娘順勢擋在了他前面哭喪著臉,黎縱聲線低沉:“去把所有的員工集中到大堂,尤其是給九號包間服務的技師,準備接受警方盤問。小劉!”
帶頭跳猩猩舞的勤務組小劉已經換好周正的衣裳:“有!”
“查這家店營業記錄,那幾個人一共光顧過幾次,把對應日期監控全都查一遍,看看都跟哪些人有過接觸,順便叫技偵給這裡所有員工驗尿,發現涉毒者一律拘押,”黎縱瞥了一眼如喪考妣的老闆娘,“建議你最好全力配合,別保不住店還保不住命。”
“一定一定一定!!”惜命的老闆娘立馬慫了,“我一定配合,這真的不關我的事,我什麼都不知道的呀……”
“餘霆!”黎縱衝站在走廊的人喊來。
傍晚的陽光有氣無力地灑進長廊,投下了涇渭分明的明暗陰影,餘霆站在陰影的交界處,一半浸在光裡,一半流於陰暗。
他轉頭看向黎縱,光影切割了他削尖流暢的下頜,沒入了微微凌亂的領口裡。
他轉過頭來,黎縱正站在另一頭的走廊上,襯衣袖隨意地挽到小臂,身姿挺拔。
餘霆看到黎縱的嘴唇動了動,最後什麼也沒說,被趕來的老馬匆匆叫走了。
市局的支援很快趕到,餘霆坐在大堂落的窗邊的休息椅上,手裡端著半杯涼透的茶水,碩大的盆栽擋住了他大半身軀。
他揹著光,視線隔著疾步匆匆的人群,望向對面的茶水區,黎縱正坐在真皮沙發上側對著他,聽著民警對工作人員的問話。
餘霆不是第一見他,鷹箭集團在五年前透過水路從新越帶了一批藏毒的地毯回國,接頭地點就在綝州和建康的地界交界處,那也是餘霆臥底生涯中唯一一次情報交接疏漏,被一個叫管錐的集團分子識破身份。
餘霆正愁沒機會弄死管錐,這時市禁毒隊忽然冒出來個愣頭青,單槍匹馬追了管錐近十公里山地,最後在G318高速旁的一片蘆葦蕩裡,用木樁將管錐活活拍死。
餘霆並不知道那個愣頭青叫什麼名字,但他見到黎縱的一瞬間,立刻就認出了那張臉。
時隔五年,當年的緝毒小組長搖身一變成了如今的支隊長,身上沒了年少時那股蠻牛勁,取而代之的是給人以泰山壓頂般的沉著冷靜。
黎縱忽然感覺到不對勁,那是多年職業生涯練就的敏銳,似乎是氣流和氣壓不對,在人滿為患的大廳,他感覺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