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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他的果。
祖先用雙手給擎起了現在的天。
衛氏一族的業火是什麼？為何需要聖武用犧牲自己的方式才能換來族群的光明？
真的是因為絕天地通嗎？
我覺得不只是如此，這或許涉及到了衛氏一族的源起，原因恐怕無邊複雜，真相被聖武禁絕，真言被聖武封鎖，女帝親口承認自己是聖武棋盤上的棋子，恐怕難逃此結果，否則，以聖武的手段，她絕不可能從那個時代活下來，早就被聖武鎮殺了。
我相信聖武絕對能幹出這種事情，他封鎖真相必有深意，絕不是隻為做一個謎語人，真相會影響子孫，影響衛氏一族的命運，甚至影響天下大勢，他連自己的親子以及後人都不放過，得知真相那一刻就封鎖真言，不允許說出來，何況是女帝一個外人？他怎麼會允許一個外人能影響衛氏一族的命運？
要嘛對方不知道真相，要嘛對方被他封鎖真言，知道卻不敢說。
除了這兩種情況，第三種情況就是——死人。
深知這一切的我沒有去詢問女帝，沉默片刻，抬起頭，靜靜的與她對視，道：“你們在這副棋盤上博弈了這麼久，撥開歷史的濃霧，看見了站在此時的我，身上全無業火，所以，你們在等著我，天盟也為此出世。
那麼，它們呢？
神話時代那些至高的存在呢？
它們在等什麼？難道在等著屠刀落在脖頸上，等著最終清算嗎？
聖武放逐了他們，卻沒有磨滅他們，最後的一刻，想必聖武不是因為仁慈遲遲無法落下屠刀，而是他鎮殺不了整個神話時代，只能將神話放逐，絕天地通。
當年的聖武都不曾磨滅他們，他們不是板上之肉，任人宰割，恐怕早已洞悉真相。
如果我是它們，我絕對不會給你們準備的時間，會提早吹響歸來的號角，發起全面進攻，在你們等待的領袖出現前，踏平你們，抹殺你們！
如果它們不惜一切代價的進攻，你們......擋得住嗎？”
“擋不住。”
女帝搖頭，笑著說道：“我們構築的這道堤壩，讓他們投鼠忌器，不敢貿然開戰，但如果是生死戰，最終輸的一定是我們。
所以，不光我們在等著，他們也在等一個機會。
在時機到來前，他們不準備和我們決一生死，因為代價太沉重，將是一場慘烈的換子，人族已經不是神話時代的人族，換子過後，萬族可能只剩下屈指可數的幾個族群能存活，且它們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