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竊一事,已經查實,與蘇先生全無干系。”方慶頓了一下,強調著道:“證據確鑿,按照律法,也不該繼續關著先生了。”
“如此甚好,總要證明了清白,才能出這牢房。”蘇庭似笑非笑,道:“否則不明不白,又破了規矩,怎麼是好?”
“先生所言極是。”方慶這般說了一句,便有些欲言又止,但終究還是想通了什麼,嘆了聲,道:“昨夜之事,可與先生有關?”
“昨夜之事?”蘇庭微微一笑,道:“昨夜蘇某在這牢房之中,住了一夜,牢房中陰暗潮溼,讓我只覺腰痠背痛,至於外界之事,又與我何干?再者說,我在這裡,外界之事,無人告知,我又怎麼知曉?大人這一番話,倒真是教人摸不著頭腦。”
方慶看了一眼,只見這個貌似稚嫩的少年,愈發顯得深不可測,只低聲嘆道:“昨夜捕快趙沃,錯殺了王家公子。”
“哦?”蘇庭神色淡然,沒有半點訝異,顯然早已知曉,他懶得掩飾,只悠悠說道:“善惡有報,理所應當。”
方慶心中凜然,一時間竟不知如何開口,只是想起蘇庭身在牢獄,卻讓外頭兩人自相殘殺,當真是教人感到無比驚懼。
“大人。”蘇庭忽然開口。
“先生請講。”方慶不敢怠慢。
“我見這牢獄之中,陰暗潮溼,氣候不善,地勢不好,住了一夜便有些不適,想來住在這牢中的犯人,常出意外罷?”蘇庭問道。
“這……”方慶聞言,愈發感到駭然,愈發不敢怠慢,忙是低聲道:“地牢之中,不是善地,確實是有許多犯人,在牢中住得久了,或是病症纏身,或是突然暴斃,又或是為之瘋癲,哪怕是看守的牢頭,也大多是一身風溼病症。”
頓了一下,方慶嘆道:“若是死囚,也便罷了,但這牢裡關的,並非全是死囚,時常有些瘋癲,甚至有些暴斃,這些都是我的罪過,傳到上面,常受斥責。”
說到這裡,方慶露出自嘲之色,道:“本官為此,多次受責不說,甚至因此被人抨擊,難以升遷,真是影響了仕途。”
蘇庭聞言,稍有幾分訝異。
大周法紀,對於牢獄中的犯人,竟然也開始重視,不能虐待,不能暴斃,不能出錯……在蘇庭眼中,這已算是開始重視犯人的人身安危。
看來大周至今多年,法紀也確實完善不少,並非是一個粗糙不堪,法制殘缺的古代封建朝廷。
這般想著,蘇庭略微點頭,旋即拍了拍方慶的肩膀,輕聲道:“昨夜我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