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怖。
不知走了多久,終於回到了秋府。進了自己房間,擦乾淨臉,換了一身白衣,梳順自己及肩的頭髮。看著鏡子裡慘白的臉,他笑了,那笑苦苦的,涼涼的。
意識漸漸抽離,恍惚中看見一白一黑兩人站在視窗。秋子彥走到床邊躺好,緩緩閉上眼睛。
丫鬟輕手輕腳推門進來,見他躺在床上睡得正沉,便掩上門出去了,然而到了次日黃昏卻仍不見他醒來。丫鬟開始心焦,試著喚了幾聲,見依然沒有醒轉,便急了。想起老爺出了遠門,急忙去喊了管家。管家伸手推了推秋子彥,見他仍是沒有醒來。哆嗦著試了試鼻息,一口氣似有還無,氣若游絲。
管家大驚失色,急忙命人去請了大夫,一連幾個大夫都說是怪病,沒得救了。正慌亂間,浩然來了。他面色異常蒼白,眼神淒厲冰冷,管家一瞥之下,暗地裡抽了一口涼氣。
管家知道浩然是秋子彥的好友,急忙把情況說了。浩然詳詳細細問了最近秋子彥的行蹤,等丫鬟提到幾日前夜裡一位公子把昏迷的秋子彥抱回來時,浩然變了臉色。他把眾人趕出秋子彥的房間,並囑咐他們不得進來打擾。
關好房門,浩然走到床沿邊坐下。他看見枕下露出淺藍色的一角,輕輕扯了出來,是一張薛濤箋,正是杜清悠派人送給秋子彥的那一張。
浩然面色變幻了一陣,默默把薛濤箋藏好。他望著秋子彥的睡顏出神。突然伸手拉開秋子彥的衣襟,看見雪白的肌膚上還隱約有淡淡的紅痕。浩然咬牙冷笑了幾聲,幫他把衣衫整理好。突然手一抖,手掌便停在了他的胸口。原來秋子彥的心臟已經停止了跳動。
浩然悽然一笑,手掌覆蓋在他停止搏動的心臟上,"子彥,你連這裡都空了,卻要怎麼去恨?"
管家在秋子彥門外徘徊了兩日,偶爾鼓足勇氣敲門,總是被浩然呵斥。夜裡迷糊時看見秋子彥房中似乎有熒熒綠光,還有幽幽的哭聲。管家年紀已老,經不得折騰,終於病倒,好在第三日夜晚秋子彥的父親秋漫城終於從京城返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