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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禮,才開啟手裡的摺扇扇了扇,笑眯眯的看向辰天的時候,狐狸眼裡冒出精光。
他剛剛已經注意到了白溯和辰天的互動,此刻便挑唇笑道:“想必這位,就是乾孃了吧!”
說完之後,男人見一旁的白溯沒有反對,臉上的笑容便又擴大了兩分,對著辰天行禮道:“見過乾孃,兒子叫做褚梓美,是安平伯的次子。”
本來光見對面這人,辰天是沒有絲毫的印象的,原主也未曾見過這人。但是褚梓美這個名字,他可是如雷貫耳。
沒想到這人竟是安平伯的嫡次子,都城裡出了名的紈絝。只是他沒有想到,這人竟然會是白溯的乾兒子。看樣子,還可以隨意在白府上走動。
如果是這樣,辰天倒是能明白為什麼白溯會收下這人。
雖說現在安平伯一脈已經沒落,而且據說現在的安平侯寵妾滅妻,府裡糟心事兒一大堆,但是再怎麼說,也是有世襲的爵位的。
哪怕次子沒有辦法繼承這個爵位,也不會輕易認一個宦官做乾爹。這個褚梓美絕對不會是表面上看起來那般紈絝,怕不是一個普通角色。
不過即便這人有什麼突出的才能又如何,辰天看他還是不怎麼順眼。
現在天氣又不是多暖,還故意弄個扇子,故作風雅,說不出的奇怪。這油腔滑調的,同著武場的氣氛格格不入,讓人生厭。
辰天完全不承認,自己是因為面前的男人容貌不俗,看樣子還跟在白溯的身邊時間不短,才讓他因為妒忌各種挑剔。
他微微蹙了下眉頭,對著褚梓美說道:“不要叫我乾孃。”
白溯聞言下顎瞬間繃緊,雖然已經想到了邢仲辰或許會拒絕。可真聽到了,心裡還是忍不住有些不舒服。
誰知道緊接著,他便聽到身旁的青年繼續道:“我是個男人,你叫我乾孃也太彆扭了。要不你就像叫白溯一樣,也叫我一聲乾爹吧。”
聽到對方這麼說,白溯才鬆了口氣。原來只是性別的問題,並不是不願接受同自己的關係,開口對著褚梓美吩咐道:“叫義父。”
一旁的褚梓美從善如流的又喊了一聲:“義父”,一點兒都沒覺得對一個看起來比自己年齡要小的青年這樣稱呼有什麼為難。
因為辰天的話,褚梓美心裡倒是對他多了幾分真實的好感。看來這人也沒傳聞中那麼不濟,最起碼還算坦然。
等客套完了之後,他才走到白溯的身旁,對著他耳語了幾句。
白溯臉上的神色認真,聽他說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