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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沒辦法了,只好把銅錢收起來。
周圍人大眼瞪小眼的盯著我們看,都很好奇似的。
我這才說:“傻子和我師伯學習過道術,你們不用擔心。”
大家這才哦了一聲,跟著都不說話了。
“爸,你們都沒事了,離開院子行了,我和傻子要看看在說。”我把我爸他們先打發了,隨後院子裡面只剩下我和傻子了,我朝著周圍看看,地上到處都是血,有的是人的手指頭,有的是人的大腿骨,還有的是人的手臂。
這是把一個人,大卸八塊了。
呼呼的北風吹著,地上的血很快結了冰,我和傻子在院子裡面找了個大半,可以肯定殺豬老漢是大卸八塊了。
但現在還缺少兩樣,一個是殺豬老漢的人頭,一個是殺豬老漢的一條手臂和手。
我和傻子進了門,我剛進去,傻子拉了我一下,把我從門口拉了出來,先是一滴血從上面低落,跟著是殺豬老漢的人頭,砰一聲落到了地上。
骨碌碌,殺豬老漢的人頭滾了出去,停下後面朝著我和傻子。
我愣了一下,下意識的要躲開,我發現我還是有些害怕這個東西的。
傻子這會把我摟在了懷裡,摸了摸我的頭,我忽然離開傻子,抬頭去看傻子,傻子和平常一樣,還是傻頭傻腦的。
估計是我看錯了,傻子就是傻子。
轉身,我走了幾步朝著殺豬老漢的頭看去,雪白雪白的,看著瘮人,雙眼圓凳。
正看著,眼前出現一個很奇怪的畫面,殺豬老漢從葛老財家的門口出來,手裡握著一把殺豬刀,一邊走一邊生氣。
回到家裡一把把殺豬刀扔到了一邊,決定金盆洗手,再也不殺豬了。
在此之前,殺豬老漢想到一件事情,打了個電話給一個人,告訴他來取嘎拉哈,還說以後都沒有了。
電話放下,殺豬老漢開始收拾嘎拉哈了。
但就是收拾的時候,殺豬老漢忽然瘋了,先是在地上學豬叫喚,跟著跪在地上像是一頭豬一樣來回走動,而且走動的樣子還很向是一隻豬,走著走著還搖搖尾巴,表示他就是一頭豬。
折騰了一會,殺豬老漢去了廚房裡面,那裡有個泔水桶,可能是平時殺豬老漢把吃剩下不要的什麼東西,加上一些洗碗刷鍋的水都倒在裡面了,所以那裡面有些腥臭,黏糊糊的,看了都噁心。
殺豬老漢呼哧呼哧的找到那裡,用他的頭用力一拱,就和平時豬要吃食拱的一樣,把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