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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就在那裡跪著不起來，傻子說：“起來吧，地上涼。”
我回頭看了一眼傻子，沒說話，轉過去繼續看著冰冷的河面上面。
傻子說：“月兒從小就做這種事，難道一直不夠麼？”
“不夠！”
我很堅決，傻子說：“或許他早就看夠了。”
我好笑：“他當然不捨得我來這裡祭拜，我是他妻子，每次走這麼遠來這裡，他當然會心疼。”
“你倒是什麼都明白，既然什麼都明白，為什麼還要來？”
“我和他之間的事情，你怎麼會懂？”
我依舊跪在那裡，而這一跪，跪了一個晚上。
傻子幾次要我起來，我不肯後來他把衣服脫下來給我，也被我扔到了繞城河裡面去了，我不稀罕他的衣服。
傻子裡面穿的單薄他在寒風裡面站了一個晚上，等到天亮我跪在那裡暈了過去，傻子彎腰把我抱了起來，轉身將我抱了回去，因為有傻子在我不擔心我會熬不住，他抱著我，我的身體會慢慢暖和起來。
但那天，貢品我沒有帶回去。
傻子抱著我回去之後，換了衣服我一個人又回了繞城河的河邊，把所有的貢品都扔到了河裡面，我才從那裡離開。
那些貢品過去我吃我心無愧，現在我髒了，不能再吃了。
離開了繞城河我回到家裡，傻子正在門口等著我，看到我傻子把揹包拿著，帶著我去了外面，我爸媽並沒有察覺到什麼不對的地方，倒是蟬靈出來送我的時候，問我怎樣了，我看著陰影下面的蟬靈，只是搖了搖頭。
隨後跟著傻子回到鎮子上面，此時的鎮子上，董林海和水雲軒已經來了，兩輛車正在門口等著，一輛是水雲軒的車，一輛是董林海的車。
我和傻子到了跟前，董林海才從車上下來，看到我董林海說：“我們也剛剛過來。”
我看了一眼，董林海的車上隨後又下來了一個人。
而這個人是個年輕貌美的女孩，她的年紀很小，有十五歲左右，比我的年紀還要小一些。
雖然年紀很小，但是她的容貌卻叫人窒息。
那種美，是無與倫比的，我甚至不知道如何形容。
她穿著一身紅色的衣服，從裡到外，從上到下的紅，就連頭上的帽子都是紅的。
“我叫紅紅，是養屍人。”女孩走下來到我面前，抬頭看著我說道，我看向董林海，董林海說：“紅紅是我找來的，你放心，很安全，我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