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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闌珊的事情向華說完，向華睡著了過去，向華的姑姑看著我：“四月啊，你看這件事……”
“我會處理下面的事情，我是收了周曉雅十萬塊錢的，我不能什麼都不做。”
起身我和蔣生站了起來，蔣生這才跟著我去警察局，到了那邊警察和我們說進去只能一小會，因為現在周曉雅的情緒很不好，像是個瘋子一樣，在拘留室裡面，經常用自己的頭撞牆，撞擊的聲音有些刺耳，好像是在鳴炮的聲音，他們都覺得瘮得慌。
我看了一眼他們說沒事，進去看看。
警察說看我像是學道的人，帶著的東西都不一樣，我進去也可以，但是要簽字。
我和蔣生簽了字，之後進去了。
周曉雅在一個空蕩蕩的地方蹲著，雙手抱著頭，說她頭疼，頭很疼。
我和蔣生進去後，第一眼看到的就是這些，周曉雅聽見有人進門，緩緩把頭抬了起來朝著門口這邊看來。
看到我們的身後的門還有一條縫隙，立刻起身朝著我們跑了過來，周曉雅沒有瘋，就是想要逃跑，因為她現在看得見鬼。
白闌珊忽然出現，擋在周曉雅的面前，把周曉雅推倒在地上，周曉雅摔的很狼狽，躺在地上起不來。
白闌珊抬起手指著地上的周曉雅，她穿著白衣，披散著長髮，臉色蒼白。
看上去很詭異。
一隻殺了很多人的鬼，她不是一隻可以去投胎的鬼，而且我能感覺得到，白闌珊的身上戾氣很重，比我上一次見到她的時候重了很多。
“不要殺我，不要殺我，求求你們了，不要殺我。”
周曉雅哭著祈求白闌珊，白闌珊的手指朝著一邊用力指過去，周曉雅立刻轉身側躺著，跟著頭在地上當當的敲了起來，疼的周曉雅要命，她哭著祈求我：“四月，四月你救救我，我給你了錢的，給了你很多……啊！”
周曉雅忽然摔了出去，跟著拖著身體站起來，趴在牆壁的上面用自己的頭當當的撞牆。
門口的警察嚇得出了一身的汗，我回頭看著門口的警察，警察擦了一把汗說：“我是怕你們出事。”
我沒有說話，看向另外一邊始終站著不聞不問的那隻鬼，他的舌頭是在外面的，臉上很黑，舌頭在胸口那裡，沒有我舅媽的長，也沒有那麼髒，但是他也是冤死的鬼。
我走過去看著他，他緩緩把黑著的臉朝著我看過來，身體半天才轉動過來。
“我收了你，你到我的符紙裡面來，我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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