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把刀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快眼看書www.kyks.tw),接著再看更方便。
“是啊是啊,機票貴嘛——”我覺得蠻好笑。
“不過這樣的話,我們要好久才能再見面了啊?非得搞頓離別大餐不可!”金刀嬸在一道菜上點上火,一時青光大作,真不愧是今晚最奇怪的好菜“火雲邪神之東坡鬥蜈蚣”。
“又不是不回來!倒是你們千萬不可以搬家,免得我回來找不到東西吃,嘻嘻。”阿拓嘻嘻笑,筷子一秒都沒歇過。
“對了阿拓,你怎麼都不幫思螢夾塊肉?你看她瘦巴巴,不多吃一點怎麼有辦法等你兩年?快點用老孃的‘雪山可樂豬’賄賂賄賂人家的嘴!”金刀嬸大剌剌地說。
“嘻嘻,要等阿拓的人才不是我啦。”我只好出賣百佳。
“你放心,阿拓如敢不要你,我就用鐵頭功撞死他!”鐵頭義氣萬千地說。
我差點沒一巴掌印在他的光腦袋上。
“我一直覺得很奇怪,這麼久了,你們怎麼沒有在一起呢?”小才從胳肢窩裡抓出一隻倉鼠,交在我的手掌裡。
“怎麼你們大家都這麼說?”我摸著小倉鼠,根本沒看清赤裸裸的小才是怎麼把它變出來的。阿拓正在樓下跟勇伯玩象棋。
“因為本來就是這樣。不信?隨便彈我的排骨看看。”小才挺起胸膛,要我伸手彈他瘦巴巴的肋骨。
我隨意彈著,小才嘴巴閉上,但居然有一串清脆的鋼琴鍵聲。
“腹語?你自己學會了腹語?”我又驚又喜,雖然搞不懂我跟阿拓應不應該在一起怎麼會跟彈小才的排骨有關係。
“是啊,我明年要參加在美國洛杉磯舉辦的世界盃怪人怪事表演大賽,如果贏了大獎,我就是全世界最怪的人了。”小才得意揚揚地說。
<h2>10.4</h2>
以上這些都不算什麼,因為他們都是阿拓的好朋友。
咖啡店裡的夥伴才真正叫我吃驚。
“小妹,那個阿拓怎麼樣?最近好像常看到他跟你室友來店裡。”老闆娘在打烊前隨口問我,幫我裝好賣剩的小蛋糕,她知道我今天要回家,正好拿給永不減肥的爸吃。
“什麼怎麼樣?難道老闆娘也想問我怎麼沒跟阿拓在一起?”我苦笑,跟澤於認識久了的耳濡目染。
“我只是以為,一年半前你不止救了一隻喪家之犬,還順手和了張好牌。”老闆娘笑笑,她最近迷上了麻將。
“沒這麼複雜,我跟阿拓之間純粹是好朋友,教我用手放沖天炮的那種哥們兒。”我提起袋子,走到門口揮手。